三人回家的時候,卻發現家中一片狼藉,劉麗清的臉上多了一個巴掌印,林有維的腦袋都破了。
“爸!媽!你們怎麼了?”
林若雪驚叫了一聲,跑了上去。
“哎呦,疼死我了。”
劉麗清叫喚了一下,揉了揉有些腫脹的臉頰,上麵的巴掌印清晰分明。
“女兒,女婿,你們可回來了。”
劉麗清跟林若雪和陳長生兩人訴苦。
通過劉麗清的述說,陳長生才了解了事情的經過。
原來自從他們一家被趕出林家之後,生活一直很困難,有時候甚至要拆借高利貸來維持生活。
今天就是因為有一家高利貸上門來要賬,劉麗清給不出來錢,才被打的。
其實劉麗清已經說了,他們要搬回林家了,她的女婿認識重城的蘇家老爺子,欠的這點錢根本就不算什麼。
但是這話,要賬的人壓根就不信啊!
見要不到錢,就搶了一些屋裏的物品,還將兩人打了一頓警告了一番。
林若雪聽罷之後,神色憤怒:“他們怎麼能這樣!又不是不還錢,怎麼能動手打人呢!”
“他們在哪?”
陳長生忽然問道。
劉麗清一愣,隨即就狂喜,“女婿,你要去教訓他們麼?”
林若雪則是連忙說道:“陳長生,你要幹什麼?他們都是混子,動起手來是敢動刀子的,你不要衝動。”
她怕陳長生一時衝動,被傷了。
劉麗清不悅地說道:“若雪,你這話怎麼說的呢?我女婿是什麼人?怎麼會怕一些混子?”
“女婿,他們就在貧民區裏,在西邊拿出廢品回收站邊上......”
劉麗清直接將放高利貸的那班人所在告訴了陳長生。
“媽!你又不是不知道,他們有十幾人!”林若雪急了。
她看向陳長生,眼裏帶著緊張:“你不要聽我媽的,別去。”
陳長生感受到林若雪的擔憂,會心一笑,拍了拍她的手背,說道:“沒事,我有分寸,不會有事的。”
劉麗清被李若雪這麼一喊,也有些清醒了過來。
怒火退去,她也有些害怕,自家女婿雖然身份神秘,但是畢竟就是一個人,看起來也不是很能打的樣子,這要是被那群混子給打壞了,那就大事不好了!
於是,她立馬轉口道:“女婿,要不算了吧?你一個人去,要是出了事......”
“放心,我去去就來。”
陳長生說著出了門去。
“哎!”
林若雪在後麵叫了一聲,張了張嘴,最後說道:“你......注意安全。”
陳長生聞言,笑了。
腳步不停,下了樓去了。
貧民區。
西邊廢品回收站。
此刻正有十幾個男人圍在一起喝酒。
“虎哥,今天去要債沒看到林家那女兒,真是可惜了啊。”
一個染著黃毛的小弟,對著一個正在大口啃著豬蹄的粗壯男人說道。
虎哥抹了一把滿是油膩的大臉,啐了一口,罵道:“誰特麼說不是呢!”
“我跟你說,那娘們的身段臉蛋,老子早就心裏癢癢了!”
“要不是她是林家的人,老子早就去睡了她!”
黃毛立馬拍馬屁道:“虎哥,怕什麼,你現在可是六爺的人,那娘們不就是被林家拋棄的人麼?你要了她,林家還能跟你不對付不成?”
“再說了,都是生過孩子的女人了,我還覺得是她配不上虎哥你呢!”
虎哥聽言,開心地大笑。
他用力拍著黃毛的腦袋,拍的他齜牙咧嘴。
“哈哈哈哈,你小子不錯,那聽說那娘們五年都沒碰男人了,到時候老子吃了肉,也讓你們喝喝湯!”
虎哥豪情萬丈。
黃毛立馬就樂了,那麼漂亮的女人,就算是喝湯,他也樂意啊!
“虎哥威武!”
“虎哥牛皮!”
“虎哥十八!”
“虎哥......”
虎哥被小弟們的馬屁拍的暈乎乎的。
“來來來,喝酒喝酒!”
“啊!”
就在虎哥招呼人喝酒的時候,廢品回收站的那個簡易大鐵門直接炸開。
外麵的小弟慘叫一聲,倒飛進來。
虎哥眾人紛紛看過去,就看到一襲白衣的陳長生走了進來。
“特麼的!哪裏來的家夥?不知道這裏是虎哥的底盤麼!你小子找死是不是?”
黃毛首當其衝,拎起一個酒瓶子,搖搖晃晃就走了上去。
陳長生眼神冰冷地看了黃毛一眼,黃毛頓時感覺一股前所未有的寒意包裹著他。
他一個激靈,酒頓時就醒了。
“你......你......”
黃毛哆哆嗦嗦得拎著酒瓶子,眼裏有些害怕。
這人特麼的是誰啊?這是什麼眼神?怎麼感覺能殺人一樣!
陳長生走到黃毛身前,黃毛因為害怕,忘記了後退。
陳長生一隻手按在黃毛的肩上,黃毛就慘叫了起來。
“啊!”
黃毛驚恐地看著自己的肩膀,碎了!
“閉嘴。”
陳長生冷漠地看了黃毛一眼,黃毛立馬死死咬牙不讓自己發出聲音,他怕眼前這個人會把他舌頭拔了!
劇烈的疼痛讓黃毛渾身顫抖起來。
“你是誰?!”
虎哥等人見到黃毛的慘狀,酒也都醒了,一個個拎起鐵根嚴陣以待。
陳長生冰冷地掃視了一拳,最後目光落在虎哥的身上。
“敢打我女人的注意,都該死。”
虎哥一愣,隨即反應過來。
他大笑著指著陳長生:“哈哈哈哈,原來你就是林若雪那娘們的野男人?”
“小子,老子能看上你女人,那是給你麵子!”
“你小子還夠膽,一個人居然敢找上門來,那就別怪老子把你剁碎了喂狗了!”
“來人,給老子上!”
虎哥雖然嘴上不將陳長生放在眼裏,但是剛剛黃毛的慘狀還在眼前,他以防萬一,還是讓手下小弟上去比較安全。
“小子,去死吧!”
虎哥的小弟圍著陳長生,揮舞著鐵棍就打了過去。
陳長生眼睛都不眨一下,雙手連點,動作快到了極致,都出現了虛影!
砰!
砰!
砰!
一個個人影飛了起來,重重摔在地上,嗷嚎著不能動彈。
虎哥整個人都傻了!
這特麼是什麼鬼?!
拍電影麼?
“你......你到底是什麼人?”
虎哥直接就慫了。
“要你命的人。”
陳長生神色依舊冷淡無比。
他踢起地上一根鐵根,就射向了虎哥。
那鐵棍像是受到了巨力撞擊,眨眼就到了虎哥的身前。
“嗚......”
虎哥臉色極速扭曲,悲鳴一聲,捂著血肉模糊的下體,跪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