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心頭刀割般的痛意,時刻提醒著她,她不能。
從蒼白的小臉上扯出一絲笑意,顧蔓對著衛生間的的鏡子活動著自己的麵部表情,準備好之後,才走進房間將音音哄睡。
然後把鑰匙放在餐桌上,悄無聲息地離開了家門。
顧蔓走後,坐在書房裏的宋子禾將桌子上的文件盡數推翻在地上。
他緊握雙拳,額頭上青筋凸起。
他站起身,佇立在偌大的落地窗前,一臉冷漠。看著顧蔓低頭離開的背影,久久不能回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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