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1章

卓海昌瞪大了眼睛，“是個什麼？！你倒是說呀。”

助理把牙關一咬，“是個喜歡男人的。”

卓海昌琢磨了一下這句話，一時沒有反應過來，倒是卓子琪一聽就懂了，忽然睜大了眼睛，倒抽了一口氣，看著自己的父親。

卓海昌看到他這個誇張的表情，也仿佛瞬間想到了什麼，立即就懂了。

他先是漲得通紅，又變成了醬紫色，最後血色褪去，變成了一張蒼白的紙。

這幾番變換，就在一瞬之間，他頹然的坐在椅子上，忽然之間就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