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做你的小白鼠。”
“小袁爺，你得配合治療。”
“我現在哪哪都很好，不需要治療。”餘光一瞟，見蕭然伸手往懷裏掏，隨手抓起一支筆扔過去，“你敢掏？”
蕭然趕緊把手拿出來，解釋，“我撓癢癢。”
袁倪冷笑，“別跟我來這套，滾蛋。”
蕭然歎氣，“你跟袁爺真是嫡嫡親的父子，他叫我滾蛋，你也叫我滾蛋，我滾了再回來可就難了。”見袁倪又做勢要抓桌上的東西，趕緊閃身走人。
袁倪忍不住笑，想起他先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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