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頭嗯了一聲，冷笑著嘲諷：“我們算是天敵，你居然連我們最基本的情況都不了解。”
我稍微尷尬，然後解釋：“懶得對付你們，也懶得打探你們的消息，碰見你們的人就問問，大部分不願意說。”
說道這裏，我忽然壞笑一聲：”在說，我也很少見到你們的人，見到那幾個不等說話就被我殺了。”
老頭惡狠狠望著我，半晌不言語。
過了一會，他忽然看著唐羽問：“我可以走了嗎？”
“可以。”唐羽說道。
老頭將信將疑，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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