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這可是你說的,到時候不要不承認!”
陸陽冷笑一聲,直接掏出手機,並且將那張至尊卡扔在了桌子上。
看到了這張至尊卡,於胖子的臉色瞬間變成各類豬肝色。
他當然認識這張鍍金的至尊卡,整個南天集團隻有兩張,一張在葉南天的寶貝兒子手裏,另一張據說還沒有送出去,沒想到今天竟然出現了,在眼前的青年手裏。
看到青年要撥打電話,於胖子連忙上前,十分恭敬的說道:“先生,您先被打電話,我不知道您手裏有我們南天集團的至尊卡,剛剛是我唐突了,我向您道歉!”
“整個酒店,您喜歡坐在什麼位置,就坐在什麼位置,如果您不喜歡眼前這兩位的話,我可以立刻將這兩位趕出去,從此不讓他們踏進我們酒店半步!”
於胖子的一百八十度大轉彎,直接將孫中科和王琴嚇了一跳。
“於胖子,你幹什麼?吃錯藥了?”
孫中科看向於胖子冷聲問道。
“吃錯你媽了,你他麼的差點害死勞資!”
於胖子立刻對孫中科大聲罵道,然後低頭看向陸陽,等待陸陽說話。
“我現在可以在這裏吃飯嗎?”
陸陽隻是淡淡的看向於胖子問道。
“可以可以!”
於胖子連忙答應道,後背已經全部被汗水打濕。
“於胖子,你他麼的到底什麼意思,勞資可是有你們公司的白金卡,每年在你們酒店消費上百萬,你他麼的這麼對我,不怕我在葉總麵前告你的狀,讓你卷鋪蓋滾蛋?”
孫中科也不是省油的燈,怎麼能夠收到這樣的辱罵,立刻看向於胖子反問道。
“白金卡?哼,真是個傻子,人家手裏拿的可是至尊卡,整個南天集團隻有兩張,另一張在葉少手裏,你的白金卡算個屁!”
於胖子不耐煩的說道。
“陸陽怎麼可能有至尊卡,這卡一定是假的!”
站在一旁的王琴立刻說道。
“假的?至尊卡獨一無二,根本不可能被造假,你們兩個傻子,已經嚴重影響了我們南天集團貴客用餐,保安,將這兩個傻子趕出去!”
於胖子不耐煩的揮了揮手,立刻走上來兩個保安,趕著他們走出了酒店。
此時正是晚飯高峰期,無數的達官顯貴走進酒店,看到被趕出來的孫中科,一個個都投去了鄙夷的目光。
孫中科羞愧萬分,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但他將今天一切的責任全部推到了陸陽的身上。
“陸陽,勞資和你勢不兩立!”
......
酒店裏麵的陸陽,吃的肚子圓鼓鼓的,才起身,在於胖子恭敬的攙扶下,離開了酒店。
此時陸陽漫無目的的走在街上,洪州第二人民醫院已經不想回去了,他得再找份工作,不然連房租都交不起了。
隻是轉悠了大半天,也沒有找到合適的工作。
晚上,陸陽擠上了公交車,準備回家休整一晚上,第二天在尋找工作。
這個點正是晚高峰,公交車上全是人,一個挨著一個。
陸陽擠在公交車上,一股濃重的汗臭味。
想到這裏,陸陽暗下決心,一定盡快賺到錢,然後買輛私家車 ,這個公交車真是不好受。
還沒等陸陽想完,司機一個急刹車,讓全車人慣性不穩,朝著前麵湧了過去。
幸好陸陽身邊是一個極品美婦,穿著一身清涼的連衣群,眼看著陸陽就要衝到她麵前,和她來個親密連接,美婦竟然沒有一點反抗,好像還在等待著。
隻是陸陽還沒有貼住美婦的時候,就被一個一臉猥瑣的小胡子恒插在了陸陽和美婦中間。
很明顯,這個猥瑣小胡子是個老手,早就盯上了美婦,一直在等待機會,終於給他逮住了,隻見他一臉享受的依靠著美婦的身體,表情萎縮到了極致。
美婦看著靠在自己身上的是這個猥瑣的小胡子,瞬間暴怒,一巴掌就呼了過去。
“色狼,我打死你!”
隻是這一巴掌還沒有呼在小胡子的臉上,就被小胡子躲開了,然後目光猥瑣的看向美婦。
“騷娘們,是你往我身上靠,竟然說我是色狼,還真是不要臉!”
沒想到這個小胡子倒打一耙。
站在公交車上的幾個年輕小夥子看不過去,已經準備動手,誰知道這個小胡子直接拿出一把水果刀。
“誰他麼的活膩了,敢管老子的事,信不信勞資讓你白刀子進,紅刀子出?”
小胡子仗著自己手裏有刀,不將任何人放在眼裏。
剛剛幾個年輕小夥子也是瞬間慫了。
“你......”
美婦也沒有想到,這個小胡子竟然手裏有刀,瞬間嚇得臉色慘白。
“這位哥們,你占了人家的便宜,還不讓人家打一巴掌出出氣,還真是不要臉啊!”
就在整個公交車沒有人敢站出來的時候,一道幽幽的聲音從陸陽的嘴裏傳了出來。
“小子,你他麼的是不是活膩了?”
小胡子聽到陸陽的話,立刻大聲叫囂起來。
“哎!”
陸陽無奈的歎了口氣,直接以極快的速度衝到小胡子麵前,一隻手抓在了小胡子握刀的手腕上,輕輕使勁,小胡子疼的“啊啊”大叫,刀也鬆開,掉在了地上,陸陽再次一腳,踹在了小胡子的腹部,將小胡子直接踹翻在了地上。
剛剛的幾個青年瞬間撲上去,將小胡子給製服了。
陸陽拍了拍手,冷笑一聲,看到窗外是洪州古玩市場,瞬間來了興趣,就在這一站下了車,朝著古玩市場裏麵走去。
陸陽在洪州上了四年大學,畢業又在洪州呆了半年,從來沒有來過這個地方,正好現在沒事,可以來這裏逛逛。
晚上的古玩市場非常冷清,基本上沒有什麼人,隻有兩排的店鋪還開著,有古玩店,也有玉器店,還有古董店。
陸陽隨意的走著,正好和一個農民工模樣的男子撞了個正著。
農民工模樣的男子沒說什麼,直接走進了旁邊的古玩店裏麵。
在他的腋窩下,夾著一幅畫。
“老板,您這裏收不收字畫?”
農民工看向店鋪的老板問道。
“收啊!”
老板立刻回答道。
“那您幫我看看,我這副字畫怎麼樣?”
農民工說著,直接將自己的這幅畫打開,鋪在了麵前的桌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