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月宴的事情算是告一段落了,日子照常過著,大家也都默契非凡的沒有提起之前的事情,隻是偶爾會向裴竟瑜打聽關於元寶的事情。
雖然他們之前都非親非故的,但是他們還是非常掛念那個軟萌可愛的小元寶,很期待她的生活。
畢竟那樣的生活是無與倫比的,要是每個人都能夠生活在他們那樣的家庭環境當中,或許他們就不這樣想了。
裴國公府四房子嗣,十三個男孩兒,就隻出了真的一個粉粉嫩嫩的女嬌娥,大家都把她捧在掌心裏寵著,要風得風,要雨得雨,就算要天上的星星月亮,他們可能都會搭著梯子給她摘去。
“我要是像元寶那樣有十三個哥哥就好了,不,是十三個姐姐,然後我們全家隻有我一個男孩,這樣的話我是不是也會被寵上天了?”
賀知安每次從裴竟瑜那你聽了元寶的事跡以後,就不由得幻想著。雖然他是尚書府的嫡子,可是他的生活確實非常的不如意。
雖然他是最小的一個兒子,但是尚書大人對他確實是放養教育的,而且他家還有一個將軍舅舅,每次隻要他犯了錯誤以後,就會被打得鼻青臉腫的,讓他無比的懷疑人生。
“嗬嗬,你就做夢去吧,就算事情是你想象的那個樣子的,可是你還是擺脫不了你現在的命運,像你這麼欠揍的家夥,就該被收拾。”
沈北悅小公主坐在他的前麵,聽完他的幻想以後,非常不屑的拆穿了他的想法,覺得他這個想法簡直就是天方夜譚,根本就不切實際。
“裴竟瑜,過兩天就是除夕了,這次宮宴可一定要帶著元寶一起來啊,我們都好長時間沒有出過宮了,真的好想出宮轉一轉。整天被悶在這裏,太無聊了。”
沈北悅非常鬱悶的搖著腦袋對裴竟瑜說道,雖然人人都說皇宮裏非常的美好,錦衣玉食,過著其他人想不到的榮華富貴的日子,可是這對於他們來說確實是金絲籠罷了。
小公主計劃著過兩天就是除夕,想讓裴竟瑜把小元寶也一並帶來參加宮宴,她是真心喜歡元寶這個小妹妹的,所以也希望能夠見見她。
“這個事情我可做不了主,我妹妹那麼小,爆出來萬一被風吹了,惹了風寒怎麼辦?”
裴竟瑜皺著眉頭,非常嚴肅的搖了搖頭,覺得她的這個提議非常的不好。
自從上次的事情以後,他跟妹妹的感情就更加親近了,小元幾乎每天都會黏著他,被他抱著就會咯咯的笑起來。
“你這樣的擔心是不是太過多餘了?難道你認為我們皇室做事那麼不細心嗎?還會冷著你妹妹嗎?”
沈北悅覺得裴竟瑜這個家夥的腦袋裏絕對有坑,居然會考慮這些事情,簡直是把他們皇室中人不放在眼裏,實在是太過可惡了。
而且上京的冬天並不冷,下一場雪都是非常難得的事情了,就算是到了冬天,這裏也是四季常青的,天氣好的時候,微風和煦,非常的溫暖,怎麼可能和冷沾邊了。
“裴竟瑜,你怕是讀書讀傻了吧?真是好笑,你的腦袋裏怎麼會考慮這麼多奇奇怪怪的事情呢?”
沈君堯本來看書看的好好的,但是聽到他們的對話以後,又忍不住轉過頭來,他也覺得裴竟瑜的想法簡直太奇怪了,說出來會笑掉人的大牙。
“那可不一定,萬一那天天氣冷,我妹妹不小心著涼了可怎麼辦?元寶又不是你妹妹,你自然是不心疼的了。”
裴竟瑜頗為不耐煩的白了他一眼,覺得他的想法實在是太自私了,自家妹妹那麼小那麼嬌弱,怎麼想怎麼都得好好的保護起來。
“嗯,確實不是我妹妹。”
這一點沈君堯是絕對不會反對的,畢竟自家嬌蠻任性的妹妹就坐在後排,他也不可能睜著眼睛說瞎話。
說完這句話以後,他又琢磨了一會兒,重複了半天,覺得這句話確實有意思,然後又意味不明的笑了起來。
“沈君堯,你幹嘛笑的這麼陰險?你又想到了什麼壞主意?”
裴竟瑜被他這樣的笑,弄得有些毛骨悚然,不知道他到底是什麼意思,反正他總覺得哪裏不對,感覺怪怪的。
“嗬,我又不是你,成天那來那麼多的壞點子?”
沈君堯聽了他的話以後,立馬反過去翻刺了他一通,還非常不屑的看了他一眼,覺得他現在簡直是無藥可救,著著實實就成了一個妹控。
裴竟瑜被懟慣了也就習慣了,並沒有再繼續討論這個話題,黑著臉打開書,目不斜視的讀起書來了,不過腦袋裏一直都在想著自家妹妹的事情。
“裴竟瑜,有一個妹妹是不是特別好玩兒啊,可是你之前不還是有一個妹妹嗎?你怎麼從來都沒有在我們麵前提起過她呢?”
就在這個時候,小公主的伴讀林小姐開口說話了,滿臉疑惑的看著他,想讓他給自己一個答案。
“沒有,我隻有一個妹妹,就是元寶。”
裴竟瑜被問到這個事情,心裏非常的不高興,臉上也表現出了不滿的情緒,他很不願意去回答這個問題。
“可是她也姓裴啊,她姨娘和我娘親說過的,她就是你的妹妹啊,我也聽得千真萬確,絕對不會有錯的,這件事情你不會不知情的吧?”
林小姐聽了他的回答以後滿臉困惑,因為她之前確實見過那位姓裴的小姐,她們兩個人之間歲數相差不大,家離得也近,所以經常也在一起玩耍。
“這件事情我不知情,你不要再問我了,我要看書了。”
裴竟瑜很不情願回答這個問題,這是他們的家醜,不可外揚,所以他也不想再深究這件事情了。
“好吧!”
林小姐也不是個打破砂鍋問到底的主,聽到他的回答以後,就不再糾纏了,不過目光還是有意無意的向他那邊看著。
“另一個妹妹?”
沈君堯也聽到了他們之間的談話,覺得非常的有意思,不過他一向不是多言的人,自然也不可能追著人家去問這個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