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垣幾經猶豫，他突然說道，“昨天喝多了，說的那些......”
他斟酌了一下，沒說出口。
這人喝多了，最大的好處就是，可以暢所欲言。
最大的壞處就是，第二天醒來全都記得。
江心急忙說，“我知道的，你放心，我不會當真的，我什麼都沒聽到。”
霍垣臉色沉了沉。
江心又是一愣，難道說錯話了？
他不是覺得丟臉，來警告自己的嗎？
下一秒，霍垣掐住她的手腕，目不轉睛地注視著她，“江心，我說的那些，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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