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鈞頂著兩兄弟的注視沉默了片刻道:“沒影的事,別瞎說!”
他頓了頓問:“兔子呢?”
“在樹上掛著呢!”
“抱些柴來!”
曹大牙、張和聞言飛快地抱來一些柴火。
木屋內,蕭珍珍看著隨意丟在一角的金銀、銅錢、鐲子、戒指等又掃視了一眼右邊那一堆五花八門的衣服、鞋子,總算明白了‘拾荒’的含義,原來他們三兄弟在發死人財,怪不得會在這裏。不過這一切都和她無關。
蕭珍珍遠遠的避開那一堆財物,清理出可以棲身的一塊地,鋪上有些發潮的棉被,又從空間裏拿出一套幹爽的衣服,蓋在身上抱著弟弟躺了下來。
在澡桶裏卷縮了七天,她幾乎很少睡,躺在木板上蕭珍珍很快就來了睡意。
大樹下,沈鈞看兔子烤好了,撕了兩條腿起身走了。
曹大牙、張和看沈鈞走向了木屋,快速湊到了一起。
“咱們之前也救上來不少女人,我也沒見大哥像對這個這麼上心過,他肯定是瞧上人家了,還死鴨子嘴硬不承認。”
曹大牙下了定論緊接著道;“看她穿著就知一定是有錢人家的姑娘,她能看上咱們大哥?她雖長的好看,但嬌嬌弱弱的,一定肩不能扛手不能提,咱們大哥如果真和她在一起了,還不得給個祖宗似得整天供著她!”
張和抬起眼皮看著他直接問:“你想做什麼?”
曹大牙眼珠一轉又往他跟前湊了湊壓低聲音道:“咱們偷偷的把她趕走如何?”
張和聞言意味深長的看著曹大牙:“看來你沒少收如花的好處。”
曹大牙頓時有些不好意思了起來。
“沒收多少,你也知我好吃,她每日送我兩份鹵腸。”
隨即理直氣壯道:“如花多好,雖是寡婦但知道心疼人,而且前凸後翹,一看就是個極好生養的人,再說了她家裏家外都是一把手,配咱們大哥正合適。”
張和想想如花又看了一眼木屋,陷入了沉思之中。
“二哥,咱們把她趕走吧!這些年我也不能白吃如花那麼多鹵腸是不是!”
張和沉默了片刻:“好!”
曹大牙聽他答應了頓時一喜。
“那咱們怎麼趕?大哥那裏怎麼說?”曹大牙看著張和問。
“咱們可以這樣......”
木屋內,沈鈞叫了兩聲看蕭珍珍一點反應也沒有,放下兔腿,伸手摸了一下她的額頭,感覺有些燙,抓著繩子下了樹。
大樹下,曹大牙、張和看沈鈞又在熬藥問:“又是給那個小奶娃熬的?”
“不是!”
曹大牙、張和聞言也就明白了,是蕭珍珍病了。
兩人對視一眼,尋了一相對幹爽的地方躺了下來,看沈鈞忙前忙後的。
木屋內蕭珍珍睡的昏昏沉沉的被沈鈞叫醒,睜著一雙迷蒙的大眼睛望向了他。
“你發燒了,我給你熬了點藥,喝吧!”
蕭珍珍喝了一口緊皺眉頭。
“好苦!”
她聲音軟軟糯糯,也許是剛醒的緣故,還帶著一絲的鼻音,聽著就像是在衝他撒嬌,沈鈞隻覺得自己的心狠狠地跳了一下。
“藥哪有不苦的。”再開口時聲音比著平日溫和了許多。
蕭珍珍閉著眼喝完,嘴裏突然被塞進了什麼東西,她睜開雙眼反應有些遲鈍的望向了沈鈞。
沈鈞拿碗時看她呆呆的,一點也不像白日那般精明,湊到她的麵前,近距離的看著她問:“甜嗎?”
蕭珍珍眨了眨眼睛這才反應過來他喂她吃的是糖。
“甜!”
“那睡吧!”
“奧!”
蕭珍珍乖乖地躺好閉上了雙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