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時謹之的確是一開始就知道了,想起那幅讓他驚豔的畫,他知道穆茼的畫功很強。而且後來搬行禮來京城的時候,時謹之曾經無意翻到過穆茼的畫。其中有一張是他坐在火堆旁,穆茼將他的模樣和那天的情景還原在了紙上,他還記得當時他盯著那幅畫許久,直到穆茼在外麵催他才將畫放好。
時謹之也猜到了穆茼的想法,看著她沒有說話就聽見穆茼說:
“我可以將對方的模樣畫出來。”穆茼回憶了一下,那人長得還挺有辨識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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