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文博看向馬陽，“這位馬副館長，請問你能嗎。”
“我......”馬陽說不出來話，但是他心裏依舊還是十分的不服氣。
“拿來吧，把你手上的碎片拿過來讓我看看。”
其實剛剛博物館所發生的那一幕，向文博所看的清清楚楚。
他雖然不知道那個所謂的一捧雪玉杯到底是真品還是贗品。
但是肖晨那副從容不迫自信的態度，倒是引起了他很大的興趣。
馬陽手指緊緊的捏著手中被打碎的碎片，他感覺全世界的人都在欺負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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