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方義也皺緊了眉頭，他剛剛反應之所以那麼大，是真的被肖晨那句話給嚇到了。
但是冷靜下來才意識到，宮家不是一般人。
如果要不是有確鑿的證據，的確不能信口胡說。
不過這副畫究竟是不是冥器也馬虎不得。
因為這可是關乎於一個家族的氣運。
方義看向肖晨。
“小晨，你除了通過這上麵的氣味判斷這是冥器之外，還有沒有其他什麼依據？”
肖晨：“......”
這個他還真的沒有其他的辦法，總不能直接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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