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哥也意識到了不對勁,不過還是強撐著,看著剛剛落地的男人破口大罵了起來:
“tmd,什麼玩意,擱著玩低空跳傘是吧,也不把你的狗眼睜大一點,居然敢跳到你虎哥的地盤上!”
剛剛跳下來的人正是鄭天恒。
鄭天恒剛落地,一眼就認出來,倒在地上奄奄一息的女人正是他的姐姐鄭玉嬋!
那麼想必被對方踩在腳下的血肉模糊的小女孩,就是他的親侄女!
看著兩人的慘狀,鄭天恒的一雙鷹眼頓時眯了起來
目光死死的盯著眼前這個滿臉橫肉的男人,恐怖的殺氣在空中彌漫著!
無盡的怒火在鄭天恒心中燃燒著!
現場的所有人頓時感到身體一涼,感覺自己仿佛被死神盯上了一般。
大家都意識到,眼前這個男人不是那麼好惹的。
原本十分叫囂的虎哥也瞬間變得支支吾吾不敢出聲,顯然也被眼前這個男人身上所散發出來的氣場所鎮住了。
就在鄭天恒準備動手的時候,他的屬下這才姍姍來遲,畢竟不是人人都有著鄭天恒這樣的實力,能夠隨隨便便完成低空跳傘。
這位有著北域兵王之稱的下屬侯劍鬆,看到鄭天恒滿臉殺氣,心驚膽戰的上來勸誡鄭天恒道:
“要是您出手的話,這些人便連屍骨都沒有,家屬也太可憐了。”
虎哥一聽頓時嗬嗬一笑,裝逼是吧,還屍骨都沒有。
也不看看現在是什麼年代了,哪怕是他們這些道上的,也不敢隨意殺人,頂多將人打成重傷而已。
要知道打成重傷還能夠隨意解決,但是扯上人命,那可就直接完蛋了,可不是隨隨便便找人頂罪就能解決的。
就在這時,一道燈光打來,刺的虎哥以及一幫小弟有些睜不開眼。
等虎哥適應燈光看清楚周圍情況之後,褲子瞬間被尿液打濕。
噠噠噠噠噠~~~~
隻見無數的武裝直升機戰機在空中盤旋著,武裝直升機上巨大的燈光將他們這裏照的宛如白晝一樣。
周圍突然間出現數百人,每個人身上都散發著恐怖的殺氣,將他們這裏圍得水泄不通。
一個個紅點鎖定在他們的眉心正中間,不用猜他們都知道,自己這是被狙擊手鎖定了,稍微一有動作,說不定就是被爆頭的下場。
虎哥一群人哪見過這種好萊塢大片中才會出現的場景,其中不少人都嚇尿了,他們都不清楚,自己這是到底惹到什麼人了,對方居然能夠出動軍隊。
虎哥趕忙連滾帶爬的跑到鄭天恒麵前交代他所做的一切,生怕晚了就被擊殺了。
因為他能夠真真切切感受到這些人身上散發出來宛如屍山血海般的煞氣。
要說這些人每人手上沒有幾條人命,他反正是不信的。
並且這額頭上的紅點和腦袋上空盤旋的武裝直升機能夠清晰的告訴他,剛剛對方的下屬說的是對的,若是眼前這個魁梧的男人出手的話,那麼他們就真的連屍骨都沒有了。
鄭天恒沒有理會虎哥,而是快步走到姐姐鄭玉嬋的身旁,不顧鄭玉嬋身上汙垢,小心地將鄭玉嬋扶起,用手指溫柔地擦去對方嘴角的血液,在鄭玉嬋耳邊輕聲道:
“姐,我回來了,以後沒有人能夠欺負你母女倆。”
鄭玉嬋美眸微微動了一下,似乎有了反應,但是意識依舊十分模糊。
就在這時,周圍的人群中走出一位身材凹凸有致的絕色美女。
對方手中拿著針包,示意鄭天恒不用擔心,然後開始母女兩人進行救治。
鄭天恒看到絕色美女微微鬆了一口氣,女人名叫穆秋穎,是南派針灸的當代傳人,一身醫術號稱生死人,肉白骨,隻要還有一口氣在,她都能把對方給搶救回來。
想當初鄭天恒在戰場上多次受到致命傷,就是因為穆秋穎的一手醫術,才讓他成功活了下來。
穆秋穎纖細溫潤的手指從針包中抽出銀針,然後以肉眼不可見的速度快速的在兩人身上施針,變戲法似的就將鄭夢媛小手的骨骼與血肉,縫合了起來,小手也成功止住了血。
很快,鄭玉嬋的意識也漸漸恢複了過來,雖然身體依舊十分虛弱,但是當他看到眼前熟悉又陌生的鄭天恒還是有些晃神,她還以為自己剛剛出現幻覺了。
因為他剛剛聽到了鄭天恒的聲音,他說他回來了,以後沒有人能夠欺負他們母女倆。
另外一邊。
侯劍鬆已經對虎哥審訊完畢,也是滿臉煞氣的走了過來。
他怎麼都沒想到,隻是因為鄭玉嬋母女倆交不起保護費,這群人就將這對母女折磨的沒有人樣。
甚至還在鄭夢媛骨折的小手上撒鹽取樂,實在是太過分了。
要這是在戰場上,都不用鄭天恒發話,他早就一槍把對方給槍斃了。
而且最主要的是,這對母女居然是鄭天恒的親姐姐親侄女!
他跟在鄭天恒身邊這麼多年,知道鄭天恒是如何的重情重義。
想當初他們有一位犧牲戰友的妻兒被外界勢力抓走,甚至還聲稱要在網上直播殺死這對母子,來警告所有人,這就是惹怒他們的下場。
就在收到消息的當晚,鄭天恒不顧上級的阻撓,直接帶領他們一隻小隊摸了過去。
把對方的首領擊殺,連老巢都一並炸毀!
成功的將母子兩人解救回來!
也正是因為這件事,從而使得鄭天恒在軍隊中的聲望越來越高。
所以現在這群人將這對母女折磨成這樣,他都不敢猜測等一下將等待這群人的會是什麼樣的懲罰。
要知道,匹夫一怒,血濺三尺;天子一怒,伏屍百萬。
但若是鄭天恒真的發怒了起來,可不止伏屍百萬這麼簡單。
侯劍鬆走到鄭天恒旁邊,將事情經過完完全全地告訴了鄭天恒。
鄭天恒麵色瞬間冷漠了下來,侯劍鬆看到他這個樣子瞬間心驚肉跳了起來。
因為熟悉鄭天恒的人都知道,這個樣子的鄭天恒才是真正發怒的時候。
“誅三族!”
鄭天恒淡漠的說道,就仿佛在說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