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什麼感覺呀?為什麼會有這麼誇張的包紮?”林江夏疑惑不解,又忽緊張說:“啊,該不會是已經截肢了吧!在那大大的包紮之下,其實是空蕩蕩的什麼都沒有的吧!”
戰北恒一臉關愛智障的神情盯著她說:“你在說什麼?”
“如果嚴重凍傷的話,是會可能會被截肢的。”她在此刻偏偏是想起了韓齡楚的話,怕到幾乎飆淚。
“要是截肢,就不必包紮了。”戰北恒壓低嗓音說:“你是凍傷,還遠遠還沒到截肢的程度,別胡思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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