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一農也累得不輕,看得出來,吳德良和徐虎的心理防線,早就垮了。
如果有什麼線索的話,早就透露出來了,根本不會撐到現在。
林一農走出審訊室,看著無用的筆錄,吐出一口濁氣。
看了一下手表,已經是晚上九點多。
林一農揉了揉有些僵硬的脖子,這會子才感覺到,五臟廟已經快崩潰了。
他這一天下來,基本上水米未進。
是個鐵人都熬不住。
林一農歎了口氣,去弄了一桶泡麵,便坐在辦公桌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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