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無塵不怕皇羽墨不說，反而是怕她太過坦白，這些事江無塵都已經知道了，但此刻皇羽墨能說出來，可見在她心中壓抑了很久，也思考了很久。
“對不起......”皇羽墨抬起頭，眼淚婆娑。
那張美麗的麵容令人動容。
江無塵本來對皇羽墨還有很多考慮，也想過遠離，但這一刻她淚眼婆娑的道歉，讓一切都歸零。
“換成了我，或許也會這樣，甚至比你做的更差！”江無塵苦澀的說，“你能夠把這件事說出來，已經很了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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