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說明他們是有選擇空間和餘地的，我沒得選，從一開始就是這命！現在已經很好了，至少風光過，現在倒是隻求一死，早死早托生，下輩子選擇可以多一些，也讓我後悔後悔。”
江無塵道：“你喜歡高寶山嗎？”
“談不上，就是覺得吧，這個男的是個癡種，對我也不錯，反正我這樣的，也沒幾個朋友，他就是我的朋友了，當年一起發過誓，他沒有辜負我，我也想給他一個希望，抱團取暖吧。”
“你願意跟高寶山一起共度餘生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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