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勇瞪大眼睛,死活不肯相信眼前的這一幕。
明明兩天前這人還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廢物,怎麼會......
陳默冷冷一笑,朝著高台走去。
所有的新仇舊恨,便在今日一起解決!
“去死吧!”
陳默握緊拳頭,朝著陳明遠而去。
拳風呼嘯而過,甚至連陳明遠的頭發都帶動了起來。
卻在半路碰上了另外的鐵拳!
兩者相接,碰撞出一路火花。
“少爺快走!”男子不顧自己已然流血的拳頭,反而讓陳明遠趕緊離開。
否則今日,他必定隕落在此!
“找死。”
陳默低低的一笑。
“無知小兒。”男子也是惱怒不已,衝了上去。
兩人再次在空中相接,男人心中大吃一驚!
若是剛才陳默的攻擊像是一隻下山的猛虎,那麼現在完全就是一條過江猛龍,勢不可擋!
僅僅一招便將他震到在地,血流不止。
然而再次抬頭,陳明遠已然不在原地。
“說,陳明遠跑哪去了?”陳默一腳踩住白勇,臉色不善的問道。
直把白勇給嚇的不輕。
“我......我是白家的人,你不能動我。”
白勇仿佛抓住了最後的救命稻草一樣,死死的盯著陳默。
他就不信這人還能越過白家殺了他。
那將會麵對整個白家的怒火,可不是陳默一個贅婿能夠抵抗的。
見狀,白家人紛紛起身,白家的保鏢,也逐漸充滿威脅的朝沉默靠攏了過來。
白甜甜急忙起身道:“陳默是自己人,你們不要傷害他!”
白勇卻是哈哈大笑:“自己人?我告訴你,白慶天死了,你白甜甜失去靠山,以後就是廢物一個,白家是我白勇的天下!來人,給我把陳默和白甜甜痛打一頓,全都扔出去!”
然而,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棺材裏麵,忽然傳來一個幽幽的聲音。
“誰說,我死了?”
下一刻,白慶天便從擺滿了花束的棺材裏坐起了身。
“白勇,你好大的膽子,竟然敢欺負我女兒,對我的朋友不敬,今日,我便要將你逐出白家!”
“詐屍、詐屍了啊!”
看到白慶天忽然起身,整個宴會廳的人都亂成了一團。
但很快,白甜甜就上前攙扶著白慶天從棺材裏走了出來,她怒聲道:“什麼詐屍,我父親根本就沒死,他做這一切,就是為了拆穿白勇的真麵目,白勇,今日就是你的死期!”
“什麼......”
沒死?
一切都是假的?
白勇聞言,立即轉身看向白家的那些人,卻隻見他們個個躲避,哪怕是那些已經和他同流合汙之人,也不敢再多看他一眼!
他,大勢已去。
此時,白甜甜更是給了他沉痛一擊:“白勇!你串通外人對父親下毒,人證物證俱全,我們不但要把你趕出白家,還將把此事提交警方,讓法律來製裁你,你後半輩子,就待在監獄裏反省吧!”
“你!”
“我就是死也要拉個墊背的!”
白勇拿起旁邊的水果刀,猛地衝向毫無防備的白甜甜。
“小姐,小心!”
身後的幾名保鏢連忙出聲提醒,他們已然來不及趕到。
“垃圾就是垃圾。”
陳默飛起一腳,直接將人踹飛出去,白勇倒地口吐鮮血不止。
白慶天冷哼一聲,失望的頻頻搖頭。
“白勇,我白慶天自問對你不薄,可你利益熏心,對我下毒,搶奪帝天集團,搶奪白家主控權,竟然還想對甜甜下手,你惡貫滿盈,罪無可恕,誰也救不了你了!”
白甜甜幾步跑到陳默麵前,感激朝他看去:“謝謝,你又救了我。”
陳默搖頭,走到白慶天麵前,遞給他一粒藥丸:“伯父,把這個服下,你三天沒有吃喝,身體太虛弱。”
“陳默小友,多謝你了。”
接過藥丸,白慶天毫不懷疑直接吞咽了下去。
果然,腹部一陣暖意升起,他感覺舒服了很多。
“爸,幸好你及時醒來了。”
否則他們的計劃,就全泡湯了!
白慶天點點頭,微笑道:“這全要感謝陳默啊,來人,通知警方把白勇帶走,讓警方好好審問一番,看看他的同黨都有誰,另外傳我命令,一個小時後,立刻召開股東大會,今晚八點,舉行慶功宴!”
說完,他又看向陳默:“不如,今晚的晚宴就由你來做甜甜的男伴如何?”
經過這事兒,他對這小子真是越看越滿意。
恨不得現在就讓兩人原地結婚,昭告天下陳默是他白家的女婿。
“這......不太好吧?”
陳默有些猶豫。
好歹白甜甜也是白家大小姐,他......
“有什麼不好的?老爺子我說行就行!事情就這麼定下了。”
話音剛落,老爺子便是帶著爽朗的笑聲離開。
而白甜甜也是臉頰紅撲撲的,自從她開始接手公司以來,出席的任何宴會從來都是一個人。
今晚卻是第一次帶男伴出席,恐怕明天的新聞頭條都要爆炸了。
時間一晃而過,很快便到了晚上。
陳默摸了摸身上的定製西服,再看了看身旁的白甜甜,恍惚間仿佛又回到了過去,他還是陳家小少爺的時光。
那時候爺爺還在,母親還是尊貴的陳家三房小姐,他作為小少爺也備受疼愛,所以養成了一副無法無天,直來直去的性子。
“陳默,你在想什麼?”
一旁的白甜甜見他走神,不由得有些失落。
她還不夠美嗎?
竟然吸引不了他的注意力。
陳默聞言,呼出一口氣,搖搖頭道:“無聊的往事罷了,走吧,我們進去。”
“嗯!”
白甜甜嫣然一笑,挽著陳默的手進入了會場。
隻是才剛進入會場不久,白甜甜便被相熟的人給叫走了。
陳默落單,心思便頓時放在了人群之中。
陳明遠為了白家,不惜和白勇這樣的廢物勾結,一定花了很多的心思,說不定,白家還有他的眼線,今晚他還會出現。
運氣好,自己還能碰上這家夥。
所以他立刻圍著整個宴會的人群尋找起來。
隻是他沒想到,半晌之後,他沒找到陳明遠,卻遇到了一個不速之客。
“喲,這不是肖家的贅婿嘛?怎麼沒跟白小姐在一起?她不是說要敲掉我的請柬嗎?怎麼我還是在在這兒?”
何斌神色得意不已。
虧他當天回去還惴惴不安了好久。
若是被父親知道,請柬是被他給弄丟的,恐怕殺了他的心都有。
好在那個女人不過是嚇唬他而已,請柬還是如約送到了何家。
“跟你有什麼關係?”
陳默對眼前這人實在沒什麼興趣。
隻想趕緊看看,能不能找到一點陳明遠的蛛絲馬跡。
那日讓他逃脫,恐怕日後更加難以尋找他的蹤跡。
“我說你不會是混進來的吧?在這裏東張西望躲躲藏藏的幹什麼,看來白小姐對你也不過如此。”何斌大放厥詞。
“我說了,跟你沒關係。”
陳默再次冷冷出聲。
他一點兒也不想在這個人渣身上浪費時間。
趕緊找到陳明遠才是最重要的。
隻是他剛想繞道離開,就又被何斌給堵住了去路。
“想往哪兒走?你信不信,我現在大叫一聲,立馬就有人將你丟出去?我看你這穿的人模狗樣的,不會是被白小姐拋棄,又來尋找新的獵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