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
蘇天涯知道這個消息後,震驚萬分,“小林怎麼會惹上沈蒼天啊!”
“爺爺,你快想想辦法吧,現在隻有你能夠救林北了。”
蘇薇薇泣不成聲。
“爺爺,隻要你能夠救林北,我願意嫁給那個山裏來的野小子。”
蘇薇薇甚至打算做出犧牲。
生性善良的她,不願意讓林北因為自己而殞命。
“咳咳......”
蘇天涯顯然沒有想到孫女竟然會這麼說。
他總不能告訴蘇薇薇,林北就是那個山裏來的野小子吧。
“薇薇,其他的事情以後再說。”
“你不要著急,我現在就想辦法把小林救回來。”
林北是自己恩人的弟子,又是自己孫女婿。
無論如何,蘇天涯也不會坐視不理,眼睜睜看著林北發生意外。
他立馬開始著手聯係一些蘇家在白雲市的人脈,看看能否搭橋引線,把林北從沈蒼天手裏麵救回來。
沈公館。
門口站著一個五十多歲的中年人,臉龐如刀劈斧砍,威武霸氣。
他便是沈家家主,沈蒼天。
沈蒼天剛剛得知自己兒子被人打成重傷,當場震怒。
他立刻派人前往蘇氏集團大廈,把罪魁禍首抓回來。
沈蒼天要親眼看看,到底是哪個不長眼的狗東西,敢傷自己兒子。
公館上方的天空,烏雲密布,黑壓壓一片。
明顯是暴風雨來臨的前兆!
很快,一輛黑色的車子駛來。
“沈爺,他們回來了。”
旁邊的手下提醒。
沈蒼天抬頭望去,看到自己派去的手下從車上下來。
跟他們同行的,還有一位年輕人。
“就是你打傷了我兒子?”
沈蒼天看著林北,聲音渾厚,威嚴十足。
“沒錯,是我打的。”
林北一臉風輕雲淡,果斷承認了,“你管不好你兒子,讓他出來亂咬人,我順手幫你管教管教罷了。”
“不用謝我!”
不用謝你?
聽到這四個字,沈蒼天橫眉怒挑,臉色鐵青。
縱橫江湖這麼多年,還沒有人敢這麼跟自己講話。
“小子,你很有種!你可知道打傷我兒子,將會付出什麼樣的代價嗎?”
沈蒼天咬牙切齒。
“什麼代價?我今天正好有空,說來聽聽。”
林北一臉戲虐。
“好,很好,我今天就好好教教你!”
“廢了他!”
沈蒼天不再說話,顯然是動了殺心。
他決定先讓這個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小子跪在自己麵前,然後再好好折磨他。
話音落下,身後兩個手下如同利劍竄了出去,分別從左右夾擊林北。
“小子,我現在就教教你,該怎麼跟沈爺講話。”
“這輩子你已經沒救了,下輩子最好長點腦子!”
這兩個手下,是沈蒼天的左膀右臂,貼身護衛。
他們兩個聯手,就沒有製服不了的敵人。
沈蒼天一臉冷漠。
他現在什麼都不需要做,隻需要等待。
等待著自己兩個手下製服眼前這個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小子,然後將其帶到自己麵前。
沈蒼天仿佛已經看到,林北跪在自己膝下,淒慘求饒的模樣。
......
砰!砰!砰!
一連串的碰撞聲響起來。
伴隨著兩聲慘叫,沈蒼天的手下一個當場倒飛出去,另一個則是趴在地上。
林北滿臉平淡,一腳那個手下的腦袋。
他嘴角浮現出一抹玩味的笑意,“這就是你所說的代價嗎?我還是不明白啊!”
那一瞬間,沈蒼天臉色大變,竟流露出久違的慌亂。
自己這兩位左膀右臂的實力他是清楚的,否則也不會選為貼身護衛。
兩人一同出手 ,竟然沒有傷到麵前這個年輕人分毫。
可見對方的實力有多麼強大!
沈蒼天畢竟是一方梟雄,很快就平靜下來,臉色陰沉道:“怪不得敢打傷我兒子,原來有點本事!”
“但你就算有三頭六臂,今天也不可能安然無恙走出沈公館。”
“傷了我沈蒼天的兒子,無論是誰,都要付出代價!”
林北一臉無所謂,根本不懼怕沈蒼天的威脅,“打了就打了,你能奈我何?”
“我能奈你何?哈哈哈哈哈!”
沈蒼天頓時笑了。
笑容中帶著一種難以用言語形容的殘忍。
這是隻有經曆過屍山血海,才能夠養成的殘忍。
“看來是我沈家沉睡得太久,以至於世人都忘記了我沈家的可怕!”
“世道真是變了,連你這樣的毛頭小子,都敢在我麵前撒野了。”
沈蒼天笑容一凝,眼神宛若凶獸,讓人望而生怯。
“既然如此,今日我就重拾屠刀,拿你的人頭祭旗。”
“我要讓白雲市的人,重新想起來他們曾經揮之不去的噩夢。”
“我,沈蒼天,是白雲市的天,是白雲市的王!”
砰!
一顆信號彈直衝雲霄,在天空中爆炸出一把斧頭圖案。
這是神斧幫的終極召集令。
沈家的前身,就是神斧幫。
一支穿雲箭。
千軍萬馬來相見。
凡是看到煙花斧頭圖案的神斧幫成員。
無論身在何處,正在幹什麼事情。
都要第一時間趕到信號彈發射地集合。
轟隆隆!
一輛黑色的轎車,率先出現在沈公館外麵。
不多時,又有一輛黑色的轎車出現了。
第三輛......
第四輛......
第五輛......
第十輛......
第五十輛......
接著,不斷有黑色的轎車從四麵八方駛來。
足足有一百輛 !!!
將整個沈公館包圍了起來。
緊接著,無數黑衣人從車上走下來。
每個人手上都拿著一把長斧,黑壓壓一片。
“殺殺殺!!!”
上千個人齊聲高呼,地動山搖,猶如山洪海嘯,鋪天蓋地。
林北孤身一人,被千軍萬馬包圍。
顯得格外弱小,淒慘。
這些人隻要一人一口唾沫,就能夠把林北給淹死。
沈蒼天站在高台,居高臨下地望著林北,聲音不怒自威:
“現在,你倒是說說。”
“我能奈你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