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逸飛有些尷尬對倪露笑了一下:“我們又見麵了。”
倪露微笑說到:“沒想到你還是個神醫啊?”
“什麼神不神醫的,瞎研究而已。”韓逸飛打了個哈哈轉移了話題。
看二位親密的關係,以及左亦絲別墅的豪華程度,韓逸飛已經把左亦絲的身份猜的差不多了。
這龍城能有幾個左家可以住得起這樣的大別墅,又有幾個左家可以和倪家大小姐的關係這麼好。
也隻有同在上流社會的兩個人,才能成為無話不說的好閨蜜吧。
此時三個人都站在客廳,氣氛略微有些尷尬,於是韓逸飛對左亦絲說到:“左小姐,既然你的藥材都準備好了,那我就先給你把藥熬好吧。”
“嗯嗯,這邊走是廚房,我帶你去。”
左亦絲領著韓逸飛走出客廳,剛到廚房門口,一個穿西裝的大叔領著一個白大褂走了過來說到:
“小姐,這是老爺給您請的私人醫生,來給您做複查的。”
“私人醫生?”左亦絲皺了皺眉頭說到:“左福,這是我爸又從哪找來的大夫啊?”
此時白大褂朝著左亦絲微微鞠躬說到:“左小姐您好,我現在是龍城第一醫院心內科的主任醫師蘇成,我畢業於漂亮國的霍普醫科大學,博士學位。”
“我不需要什麼私人大夫,”左亦絲有些不耐煩的說到:“我從小到大看了多少大夫了,又有哪個給我把病看好了的,不看。”
左福有些為難的說到:“小姐,老爺在知道你昨天又犯病後很是著急,連夜才聯係到的蘇大夫,蘇大夫在這方便很有經驗,而且他還帶來的漂亮國最新研製的特效藥,請小姐務必試一試啊。”
倪露也拉著左亦絲的胳膊說到:“就是,你這次就聽福叔的吧。說不定這特效藥有效果,你就不用喝那一堆爛草根熬出的藥湯了。”
蘇成扶了一下鼻梁上的眼鏡,彬彬有禮的說到:“是啊,我這藥可是剛才漂亮國研製成功的,代表的全世界最先進的醫療科技水平,可不像是國內的某些騙子,用點破草根弄點爛樹葉,一點科學依據都沒有,隨便熬吧熬吧就說可以治病。”
看似彬彬有禮,實則笑裏藏刀。
處處沒提韓逸飛,可是字字都沒離開他。
可是麵對蘇成這樣說自己,韓逸飛居然也沒有辦法反駁什麼。
人家說的也的確有道理,自己的那堆藥材,在西醫眼裏,的確沒有什麼理論基礎。
看左亦絲還在猶豫,韓逸飛不想讓左亦絲為難,於是笑著說到:“左小姐你也別為難,你先讓蘇大夫給你看看,我這熬藥是需要時間的,說不定蘇大夫的藥十分有效,你就不用喝我這個又苦又難聞的中藥湯子了。”
“好吧,謝謝。”
左亦絲感激的看了韓逸飛一眼,帶著眾人上了二樓。
韓逸飛關上了廚房的門,廚桌上已經分門別類的擺好了韓逸飛昨天要的藥材。
韓逸飛按照傳承腫的方法,將這些藥以此放入鍋中,文火慢煮。
一個小時後,鍋中藥湯逐漸濃稠,韓逸飛掏出手機,打開前置攝像頭,在自己頭上找了一根白頭發揪了下來,扔進了鍋裏。
這龍銀絲,就是韓逸飛頭上的白發。
“還好這幾天李琳琳氣的我不清,不然這頭上還真不好找這白頭發。”
韓逸飛看著鍋中白發笑著吐槽道。
幾十秒過後,本是一鍋濃黑的藥湯,突然泛起了一股銀色,隨著鍋中藥渣一起沸騰,不一會的功夫,整個藥湯都變成了銀灰色。
韓逸飛濾出藥渣,聞了一下漿糊狀的藥膏,差點沒吐出來。
“這東西好難聞啊!”
不過難聞歸難聞,韓逸飛感覺到了這藥膏中蘊含著豐富的能量,絕對可以治好左亦絲的病。
韓逸飛滿意的端著藥膏上了二樓,此時左亦絲閉著眼睛正躺在自己的床上,身上還連著一個心電圖的導聯,蘇成坐在窗邊看著電腦監控著。
看到韓逸飛上了樓,倪露連忙上前悄聲說到:“左亦絲剛吃了蘇大夫帶來的藥,你不要打擾她。”
話音未落,隻看見躺在床上的左亦絲突然大口喘起氣來,小臉也一下變的煞白。
“這是怎麼了?”左福連忙問蘇成。
蘇成著急的看著電腦屏幕說到:“T波倒置,R波增高、ST段壓低和T波直立並增高,看樣子是心梗的前兆!”
“什麼?心梗?”倪露兩步跑到電腦屏幕前說到:“剛才還好好的,怎麼突然就心梗了。”
蘇成擦了一下頭上的汗說到:“我...我也不知道啊,可能...可能...”
“可能什麼你倒是說啊!”左福著急的抓著蘇成問道。
蘇成結結巴巴的說到:“可能蘇小姐不適合這個藥...畢竟所有的西藥都是有不良反應的...別人用的再好在左小姐身上也有可能出問題...這個不好說的...”
“別扯這些沒用的!現在應該怎麼辦?”左福對著蘇成怒吼道。
“我...我現在就聯係醫院,馬上就叫救護車來...”說罷蘇成掏出手機準備撥打電話。
“要麼還是試試我的藥吧。”韓逸飛端著那碗銀色的藥膏走到左亦絲床前。
“別動!”蘇成放下了手機,指著韓逸飛手裏的那一碗藥膏說到:
“你們這些江湖郎中,知道現在是什麼情況麼,就敢瞎胡喂藥。你這藥是什麼成分你知道麼?你這藥要是和剛才左小姐吃下去的藥起了更嚴重的不良反應,你付得起責任麼?”
倪露也看到了韓逸飛手裏一團說黑不黑說灰不灰的東西搖了搖頭說到:“韓先生,我不知道昨天你撞了什麼大運治好了絲絲,可是現在絲絲已經到了生死邊緣,你就別來搗亂了。”
韓逸飛有些尷尬的看了一眼手中的藥膏說到:“這東西雖然不好看,但是很對蘇小姐的症狀的,要麼先試一下吧,出了事我擔著。”
“你擔著?”左福憤怒的說到:“這可是左老爺的千金,你這破命能擔的起麼?”
這時,病床上的左亦絲艱難的說出了三個字:
“讓...他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