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倒是這麼個意思,但是司思珠聽了這個別扭,連帶著看著司二月的眼神都不純潔了。
司二月看著司思珠五官錯亂的臉,有些不耐煩道:“行啊,打口仗就打口仗吧!”
司思珠實在是忍不了了,壓抑吼:“是辯論!”
司二月‘嘖’了一聲,不屑道:“辯論?那都是不會武功的人才幹的事!我們學武之人一般都是用拳頭說話!”
“粗鄙!”司思珠鄙夷看著她。
司二月‘切’地一聲笑了:“彼此彼此,你胳膊確實也挺粗,好好減減肥!”
“你!”司思珠氣炸了,瞪大眼道,“司二月,你少給我打岔!我問你,你為什麼要把我家的牆給推了?!”
又是這個問題。
司二月眯著眼道:“因為你家的牆擋住本姑娘的道了!”
司思珠正欲說話,就聽見她身後的珍珠小聲嘀咕:“都仨孩子的娘了,還本姑娘......真不知羞!”
司二月:......娘的,這是我樂意的嗎?我也是來了以後才知道自己有仨崽好嘛!?
當然,這不是主要的。
不過司二月還是改了一下自稱說:“本姑奶奶!本姑奶奶家外麵的路被你家的牆擋了!”
司思珠氣笑了:“你家?你哪兒來的家!你一個寄生在我家,白吃白喝的廢物,還有臉說,這裏是你的家?!”
司二月就知道她們會有異議,馬上拿出一張地契放在桌子上道:“這是我爹的房子和地,我爹死了,我來繼承難道不是天經地義的事?”
司思珠一愣,急忙跑上前拿起那張地契紙,結果果然在上麵看見寫著司博楠三個字的地契!上麵還有屋舍等證明字據。
她真的沒想到司二月竟然會拿到這個,當下手用力攢緊道:“你哪來的這個?!”
司二月自然不會告訴她,她昨晚睡覺的時候忽然想到要把地契拿到手,於是大晚上的去了一趟司元楠的書房,果然在一個櫃子裏看見了這張地契,並且把地契拿走了。
她挑了挑眉道:“你甭管我怎麼拿到的,總之,這地契現在就在我手上,我又是我爹唯一的女兒,這房子自然就是我的!”
司思珠快氣瘋了,用力揪住地契道:“你胡說!這房子我娘的!你隻不過是我娘帶進我家的拖油瓶!你不配得到這房子!”說話間,她拿起地契就是一撕!
結果就在她雙手用力的一瞬,她的雙手忽然一僵,下一秒,地契脫落,而她的雙手變成了兩根木雕!
“啊啊!”司思珠看著自己的雙手,急忙就想用靈力衝破這木雕令魂法的限製,可無奈,這木雕令實在是很稀有的魂法,她聽都未聽過,根本想不到任何方法來破解!
而一旁的珍珠則急忙在旁邊提醒:“小姐,快找老爺和夫人吧!這個女人太邪門,我們根本對付不來!”
司思珠滿心滿眼的不服氣,但是還是不得不離開,因為手越來越痛了!
“爹!娘!”司思珠一邊哭一邊跑到她爹她娘的院子。
司元楠是下半夜才回來的,這會兒正睡得香呢,結果就被司思珠給吵起來。
他的旁邊,賴賴花剛準備起床,就被司元楠推了一把差點摔倒!
“去看看怎麼回事!個丫頭片子,一大早就在這裏驚我的好覺!”
賴賴花雖然心有怨氣,但一想到還要指著人家吃飯,隻好壓下心頭的怒氣,低聲道:“是,主君。”
賴賴花穿戴好衣裳,又整理了一下發鬢,這才打開門。
一開門,就看見她的寶貝女兒司思珠直接衝了過來,抱住她的手臂喊:“娘!娘!無法無天了!司二月她太無法無天了!娘!你要給我報仇!你給我報仇!”
就在這時,被吵醒的司元楠也聽見動靜出來了,隻不過沒穿外衣,隻穿了裏麵的褻衣褻褲,因為剛睡起來,頭發還有些鬆亂。
不過此刻司思珠也顧不得其他了,急忙撲過來,又抓住他爹的手腕道:“爹!你一定要整治一下那個司二月!她、她把咱們家的房子給占了,還把我的手用魂法封住了!”
司元楠一聽,登時蹙眉問:“什麼房子給占了?”
司思珠一聽他爹聽了半天隻聽了上半段,下半段自己的手被封連管都不管,結合昨天他爹麵對自己受傷的表現,頓時心壞了怨恨,說話也有些恨恨的:“還不是後院的那個破房子,還有周圍被爹已經鏟平的院落,都被她占了!”
“什麼?!”司元楠一聽,臉色一變,下一秒就急忙回屋穿衣服去了!
而賴賴花則低頭對司思珠確認:“什麼意思?她原本不就住在那個廢棄的小院子裏?”
司思珠怨懟地看了她娘一眼道:“我說的是,她連著她那個破院子,還有周圍之前被爹鏟平的所有後院的地,都被她占了!她說這是她爹留下來的,她要定了。”
賴賴花一聽這話,就知道司二月一定是想起了什麼。
畢竟當初司博楠死的時候,司二月也七八歲了,她帶著她重嫁司元楠,順便把司博楠的家產和魂珠也一並交給了這個男人。
如今司二月長大了,想要回她爹的東西......
賴賴花此刻心思已經百轉千回,做足了算計。
十幾年過去,她早已被司元楠厭棄,當年她帶過來的家產也早就耗盡,僅剩下的就是後院的宅子,但是也因為當年因為司元楠嫌棄司博楠住的房子晦氣而被鏟平。
如今她隻能依仗於司元楠給她一口飯吃。
司元楠對她並不好,可是那個司二月對她也早已沒了母女之情,甚至之前她還賣過她......
想來想去,她還是不能站在司二月那邊,於是對司思珠說:“走,娘跟她說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