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不凡從混沌葫蘆中取出筆和紙，扔到賀法師麵前，吩咐道：“把你剛才交代過的犯罪經過寫下來，然後給我滾到派出所去投案自首。”
“啊？”賀法師聞言一愣。
李不凡眉頭一挑：“啊什麼啊？不想坐牢？那就別怪我替天行道了！”
賀法師打了個哆嗦，忙不迭地說道：“我願意坐牢，願意坐牢。”
開玩笑，坐牢至少有命在，要是被李不凡替天行道，那就是命都沒了。
賀法師拿起紙和筆，剛動手寫了幾個字，卻又停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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