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誰啊,不懂就別在這瞎說,知道這是誰嗎,劉淮劉教授,京都古玩協會的會員,他說的怎麼可能有假!”
寧峰有些無語:“教授又怎樣,古玩協會又怎樣,最重要的是實力,康熙跟乾隆都分不清,這中間的價格可是差了很多的。”
劉淮眯著眼睛看向寧峰:“小子,你是從哪冒出來的,我吃過的鹽比你走過的路還要多,不要隨便看幾本書就在這胡亂說話。”
旁邊有人開口:“劉教授,這是寶蘇齋的上門女婿寧峰,哪懂什麼鑒寶啊,就是一個靠女人,吃軟飯的小白臉,沒什麼本事的。”
聽到這話,劉淮恍然大悟,看向寧峰的眼神多了幾分輕蔑:“原來是這樣啊,小子,你還是不要在這丟人現眼了,這種地方可不是寶蘇齋那種小地方。”
寧峰皺眉:“寶蘇齋是小地方!這位·······大叔,你是不是腦子有坑啊,整個磐寧城誰人不知誰人不曉,寶蘇齋有上百年的曆史,當年寶蘇齋名鎮古玩界的時候,你的爺爺估計都還沒出世吧!”
劉淮氣急敗壞:“臭小子,你胡說什麼!”
“胡說?這位大叔,是不是胡說,你隨便在街上拉一個人問問,寶蘇齋的大名誰沒聽過,倒是你,身為一個教授,連古玩的年代都搞不清。”
“搞不清也就算了,你還不虛心接受別人對你的糾正,現在教授的門檻這麼低嗎,隨便什麼阿貓阿狗都能當上!”
劉淮被氣得臉色發青:“小子,我堂堂是教授,怎麼會分不清年代,這個圖罐就是乾隆年間的東西,這絕對不會有假!”
旁邊有人打著圓場:“哎呀,寧蘇家女婿,你就別在這瞎說了,劉教授的鑒定怎麼會錯呢?這肯定是乾隆年間的。”
“是啊,你一個廢婿,就別在這跟一個教授扯皮了,不懂就躲到一旁。”
蘇佩函皺眉:“你有把握?這真的是康熙年間的?”
寧峰馬上說道:“你仔細看看這圖罐,這分明是康熙年間最具風格的品種之一,這個時期的青花五彩器注重邊角的修飾。”
“間隔性質的團取消或者退縮道最不起眼的位置,讓畫作這得到最大的空間,。”
“最重要的一點就是它的內釉,乾隆年間的內釉一般都是色彩濃鬱,有的甚至用極其昂貴的顏料來裝飾內釉。”
“可是康熙年間的圖罐,內釉一般都是無色的,這分明就是一直康熙年間的圖罐。”
劉淮哈哈大笑:“小子。露餡了吧,你連罐子都沒碰到,又怎麼知道,這裏麵的內釉是沒有顏色的!”
寧峰挑了挑眉毛,總不能告訴你自己有透視眼吧。
蘇佩函也滿臉疑慮:“寧峰,你該不會是在吹牛吧!”
“什麼應該啊,根本就是在吹牛。”
“別再這丟人現眼了,蘇家的臉都要被你丟光了。”
寧峰摸了摸鼻子,硬著頭皮開口:“外麵的畫作風格根本就是康熙年間的風格,那裏麵的內釉當然是無色的,這根本不用看。”
還能怎麼辦,總不能在大庭廣眾之下說自己有透視眼看到了裏麵的內釉是無色的。
他怕被人當成智障。
“要是不信,你就看看裏麵的內釉是不是無色的。”
劉淮看了一眼內釉發現去世是無色的,他吃了一驚,這麼這麼多人,總不說自己鑒定錯了吧,這也太丟人了。
於是開口狡辯:“小子,既然決此,那老夫就好好給你上一課,這罐子的風格確實跟康熙年間的風格很像,因為這是乾隆年間的一批仿造品。”
“這模仿的真是康熙年間的技術,所以才會造成是康熙年間的假象,這裏麵內釉自然也是無色的。”
寧峰實在是忍不了:“你放屁!在這瞎說什麼,乾隆年間的瓷器製作工藝已經達到了頂峰,當時的瓷器有多受歡迎,你看看現在的古玩市場就知道了。”
“一個乾隆年間的瓶子引的各種收藏家爭先恐後的收藏,可見當時的工藝已經達到了頂峰,怎麼可能再去仿照康熙的工藝。”
劉淮臉上有些掛不住:“我是教授,有職稱的,在古玩協會也是有地位的,不可能鑒定錯誤,而你隻是一個沒用的廢婿,憑什麼跟我叫囂。”
寧峰氣結,奶奶的,他說的話就算是真的,可是也沒有一個教授說出來的有權威。
這時候,門口傳來一陣騷動。
“是周會長來了!”
周會長?難道是周天明?周教授?可是昨天不是說不來的嗎?
寧峰一轉頭就看到幾個西裝革履的人走進會場,為首的男人居然峰周教授有七八分相似,隻是卻比其年輕了很多。
“這誰啊?怎麼跟周教授長得這麼想啊?”
蘇佩函白了他一眼:“你不是腦子有泡,這就是周爺爺的兒子,周升雲。”
寧峰嘴角微微抽搐:“昨天周教授說他兒子也在古玩協會,可沒說是會長啊!”
“這裏發生什麼事情了?圍了這麼多人,是發型什麼好寶貝了》”
周雲升帶著一副眼鏡,雖然容貌與周教授有七八分相似,可是卻不似其那麼和藹,兩隻眼睛裏麵散發出一絲傲人的氣息。
“周會長,您來的正好,有一個不知好歹的臭小子,非要跟我爭論這個圖罐的年代,請您掌掌眼。”
周升雲一眼就看到了寧峰,仔細打量一下,緩緩開口:“你就是我父親說的那個寧峰?”
寧峰立馬恭敬道:“周會長你好,我確實是寧峰。”
“父親已經吐出古玩界多年,很少會讚賞其他然,可是昨天有晚上卻關門打電話給我,說你是如何的不凡,看樣子你是有點真材實料。”
周會長的父親?周天明,那可是古玩界的泰山北鬥,雖然早已經退出古玩界,可是他的名字五十無人不知無人不曉啊。
旁邊的人倒吸一口氣,一個蘇家的上門廢婿,居然得到了周會長父親的青睞,不知道這寧峰究竟有什麼可取之處。
寧峰受寵若驚:“不敢當,隻是昨天有幸見到周教授,寒暄了幾句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