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場都覺得蕭俊贏定了,這可是藥材也不是什麼西藥,能好了彩神了。
蕭俊立馬走上去急切地問道:‘怎麼樣?有什麼感覺?’
女子呆呆地看著蕭俊,嘗試著呼吸了兩口,而後搖了搖頭:“好像沒什麼感覺......”
蕭俊臉上一喜:“看來有人輸了,陳先生,現在服氣了嗎?願賭服輸,你可以走了。”
“哈哈哈,白癡,還說埋下人家全部藥材,這可虧大了。”
“還以為有什麼熱鬧看,我看啊,那些就是草根,傻子才去買呢。”
在嘲弄聲中,陳東緩緩走上前,一隻手按在了女子的手腕上。
蕭俊見狀,笑道:“怎麼?陳先生該不會是輸了不服氣吧?”
白筱婕趕忙為陳東打抱不平:“你別說話!我要和誰在一起是我的意誌!”
蕭俊還想說些什麼,陳東 突然開口道:“您最近是不是不方便?”
女子一愣,紅著臉點點頭,陳東回頭又是拿出了第二張書草藥揪下來一塊。
“還是一樣不要咽下去了,差不多吐了就行。”
蕭俊哈哈一笑,全然沒將陳東放在眼裏:“怎麼?沒看出來陳先生還會醫術啊?哈哈哈,我看做一個婦科醫生就不錯。”
女子半信半疑地拿過草藥服下,過了一會女子猛然吐了出來,伴隨著還有一塊黑痰。
人群一陣驚呼,隨後女子像是打開了某個開關,捂著胸口一陣幹咳。
吐出了不少黑色的濃痰。剛剛散開的人群又是迅速聚攏過來。
蕭俊也意識到了事情不妙,果然女子起身後撫了撫胸口:“好了!?熟悉都順暢了!”
陳東得意一笑,一旁的白筱婕和眾人·都看傻眼了,還是第一次聽說能這樣治的。
“這不可能!你以為是靈丹嗎?絕對是你們串通好的!”蕭俊立馬站出來表示不服氣!
“這人可是你找的,怎麼?還想不認賬?”陳東微微一笑:“那我就感謝今日的消費瀟公子買單了,老人家幫我全部包起來。”
人群也是一陣驚呼,見女人神色逐漸紅潤咳嗽聲也停了,紛紛上來詢價。
老人還有些受寵若驚,這個時候蕭俊站出來指著陳東:“你們別給他騙了!這人就是個騙子!他剛剛絕對動了什麼手腳,有什麼可能那麼快就好了!”
“就是!大家別相信他啊,他肯定是和那個老頭串通好的!”
“別讓他們走,一看就是兩個騙子,報警把他們抓起來!”
蕭俊的人很快將陳東和老者團團包圍,一旁的白筱婕看不下去了:“蕭俊!你要幹什麼!大家都看著陳東和這個老人家根本不認識,你輸了還想賴賬不成!?”
蕭俊也撕破臉了,幹脆直接舉起手機:“白小姐,我好心好意照顧你,你竟然串通他們來騙我?你們今天誰也別想走,我已經報警了!一會警察就來了!”
白小姐氣得小臉通紅,幾次沒能說出話來,眼見對方人多,雖然心裏明白怎麼回事也沒人敢出來幫陳東說話,可憐了攤主嚇得瑟瑟發抖:“我沒有......你們要幹什麼啊?”
“老人家別怕,我看看今天誰敢把你怎麼樣。”陳東眼神冰冷掃過幾人。
蕭俊冷哼:“陳東你就別裝了,真以為你是李國棟的朋友了?有本事你讓他來!都給我打!”
幾個打手走上來,陳東一把護住白筱婕和老者,打手迎麵舉起木棍。
“給老子去死!”木棍落下的瞬間,陳東一把捏住了那打手,微微用力直接將其手腕捏斷。
伴隨著慘叫那人倒在地上哀嚎不止,剩下幾個打手也是一驚,眼神發狠。
“一起上!還就不信收拾不了他!”
十幾人手持木棍一擁而上,陳東不慌不忙他已經踏入了淬體經,和凡人早已不是一個等級。
隻見他抬手扇飛兩個,一腳又是踩住其中一人腳掌,在他慘叫的瞬間一拳轟出。
轉身雙手齊出抓住一人肩膀一用力,肩膀徹底粉碎。
眨眼間陳東放到了數十人,眼看打手紛紛倒在地上哀嚎不止,蕭俊也是麵露橘色。
“大家快來看啊,這個人串通攤主盤騙人,現在還敢動手打人!”
蕭俊的吆喝聲立馬引起了一票人的注意,不知誰喊了一聲:“警察來了!”
管理員分開人群看到滿地的哀嚎:“誰幹的!誰報的警,說這裏有人在串通騙人!”
蕭俊站出來:“管理員我報的警,就是這個人!他串通攤主騙人!而且還打了我的人!”
攤主急得直抹眼淚,白筱婕發哦都要氣炸了:“警察先生,明明就是他挑事在先!”
“少廢話!全部帶走回去做筆錄!這些貨都扣起來!”管理員不耐煩地揮舞著警棍。
一聽要扣貨,攤主更是一陣哀嚎,白筱婕忍不住:“你們怎麼這樣?還講不講道理了?”
幾人就要去抓陳東:“講道理?我告訴你,我就是道理!你打的人是吧?帶走帶走!”
蕭俊露出了竊喜,笑道:“陳先生,剛剛不是很難打嗎?怎麼不說話了?對了,你不是還拄著李國棟的房子麼?讓他過來救你啊?”
“哈哈哈,我看人家李國棟根本就不認識他吧?一個看大門的。”
“就這點腦子還敢出來騙人泡妞,我看啊,這次進去了就別想出來。”
幾人正嘲笑著,陳東皺眉道:“不分青紅皂白就抓人,你們就是這麼辦案的?”
“你還說是吧?老子今天別說是抓你了,打你了又能怎麼樣?”那人抬手就要打。
陳東抬手硬砰,看似堅韌的警棍瞬間被打斷,管理員一愣立馬吆喝通遼。
“媽的,還敢違抗,今天老子非要好好收拾收拾你!給我狠狠打!打死算我的!”
看幾人漫步走來,陳東正欲動手之際,人群中一聲高呼:“我看誰敢動手!”
“誰他媽說話?敢壞了老子的好事,找死是吧!”蕭俊伸長脖子抬頭嗬斥道。
人群向著兩邊分開,李國棟神色冰冷走出來:“是我,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