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內部發一封郵件給藍顏，告訴她，如果跟齊峰合作，握手的一切資源都跟她無關，不要說得那麼仔細，以免給人留下口實，說得模糊一點，但是又能讓人看懂的那種。”
“明白，範組長，我現在就去做。”劉鬆自然聽懂了他的意思，說得太明白就不好了，給人一種店大欺客的感覺，萬一藍顏不忿，發到網上去就麻煩了。但要是模棱兩可的話，就算被發到網上也不會引起麻煩。
“嗯，去吧。”範歐庭擺了擺手，讓他離開，隻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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