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淵無奈一笑:“我就去半日,晌午回來,再也不出去。”
現在才辰時,到晌午還有三個時辰。何況外頭還下雪,也不知跑去哪裏喝西北風。
她問:“阿兄要出營麼?”
“不出營,等好些再出去。”
“城樓呢?”
“興許免不了。那裏高,能看見的人多,省事。”
晚雲的臉又沉下:“若阿兄是我在仁濟堂的病患,我可就撒手不管了。”
裴淵知道她這麼說,便是無礙了。
他笑意更深,抬手摸摸她的頭:“委屈你了,你有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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