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榮佚看到杜磊,立刻拉著陳貞美過來,擺明了是想再踩上幾腳,以此顯示自己的不凡。
關雪瑩見蘇榮佚摟著陳貞美的腰,立刻抱住杜磊的胳膊,看上去特別親密,好像一對戀人一樣。
杜磊先是微微一愣,隨後反應過來,感激的看了看關雪瑩,對方給了他一個堅定的眼神。
杜磊感受到手臂接觸的柔軟,不由得心神一蕩,手正好垂下去,手掌碰到關雪瑩的小腹。
他剛覺得有些不妥,信息再次出現:“碳基生物關雪瑩,價值不可估量,可采集能量濁氣,能量采集完畢。”
杜磊感覺到一股氣流進入身體,隨後儲存在手指的位置,同時腦中多了一絲明悟。
他手指儲存的就是濁氣,也就是令人生病的氣,這種氣進入身體之後,會演化成各種病灶。
因為掌中乾坤眼的特殊性,所以可以把濁氣吸出來,儲存在身體的某一個部位,在需要的時候,送入到別人的身體裏。
這種手法與苗疆巫術頗為類似,但是比巫術高明的多,如今掌中乾坤眼的級別還低,等到級別提升了,對濁氣的利用方法,會變得多種多樣。
杜磊知道這個信息之後,心中高興的不得了,就憑這個手段,以後完全可以冒充醫生,而且還是神醫那種。
關雪瑩本來有些肚子疼,沒想到杜磊手按了一下,立刻就不疼了,心中覺得好奇的不得了。
她正想詢問怎麼回事,蘇榮佚兩個人來到近前,隻能先把話咽回去,反正住在一起,有的是時間問題。
蘇榮佚高傲的揚著頭說:“沒想到你這條舔狗,命倒是挺硬的,剛收拾完你,就變得活蹦亂跳。
知不知道這是什麼地方,是你這種窮酸能來的嗎,這裏隨便拿出一塊石頭,你一年的工資都買不起。
就憑你也想撞大運,簡直是滑天下之大稽,你還是死了這條心,滾回垃圾堆趴著去吧。”
杜磊淡漠的看著蘇榮佚說:“你犯法了知道嗎?”
蘇榮佚不由得一愣說:“你在那說什麼屁話,我怎麼就犯法了。”
杜磊嘲諷說:“所有的人都知道,現在的動物是不能成精的,如今一條狗說話了,難道不是犯法嗎?”
關雪瑩聽到這句話,撲哧一下笑出聲來。
蘇榮佚惱怒地看向關雪瑩,立刻就被吸引住了,陳貞美就是一個風騷的拜金女,而關雪瑩是真正有品位的貴婦。
蘇榮佚拜金女玩的多了,但是像這種貴婦,絕對是可遇而不可求,吸引力杠杠的。
關雪瑩不喜歡蘇榮佚的目光,從鼻子裏哼了一聲:“你瞪著一雙狗眼看什麼,找你身邊的人去,別在這裏礙手礙腳,我們還要挑石頭呢。”
蘇榮佚撇了撇嘴說:“我說這小子敢到這來,原來是傍上富婆了,他就是個銀蠟槍頭,完全看不中用,不信你問問我身邊的女人。”
陳貞美放浪形骸說:“太子爺說的太對了,這小子就是個廢物,和我們太子爺比起來,連個屁都不是。”
關雪瑩呸了一聲:“真是個不知廉恥的臭女人,和那個垃圾倒是絕配,杜磊是我們古董行的首席鑒寶師,容不得你們這麼羞辱。”
蘇榮佚放肆的大笑道:“這種貨色也能當首席鑒寶師,看來你們離倒閉不遠了,真以為他能走狗屎運啊。”
杜磊翻了個白眼道:“本來我還不確定能不能走狗屎運,但是今天有你這條狗在,想不走狗屎運都難。
你敢不敢和我打賭,我要是能開出玉石來,你就當著所有人的麵學狗叫,並且讓那個臭女人爬兩圈。”
蘇榮佚斜著眼睛說:“你倒是挺敢說,既然賭就是有輸有贏,你要是輸了的話,讓你身邊的這個女人陪我一天,你敢嗎。”
杜磊對掌中乾坤眼有絕對信心,但是讓他拿關雪瑩做賭注,無論如何也做不到。
關雪瑩見杜磊猶豫,立刻說:“我相信你的實力,一定不會輸的,咱們和他賭了。”
杜磊搖了搖頭說:“我也相信自己不會輸,但是我不會拿你做賭注,以後不要再說這種話了。”
他說得斬釘截鐵,關雪瑩心頭暖得不得了,眼中露出迷醉的神色。
蘇榮佚輕蔑說:“裝得倒是挺像的,在我看來就是個屁,別在這丟人現眼,滾回家喝奶去吧。”
杜磊沒有理會這個家夥,而是向著一旁走去,沒想到這家夥喋喋不休,跟在他的身後大吵大嚷,很快就吸引了一堆人。
杜磊忽然手心一熱,接著腦中出現信息,立刻按照信息所示,來到一塊石頭前,將手放在上麵。
他的手剛放上去,信息就出現:“超大塊普通翡翠,價值十萬塊,可采集能量三點,能量采集完畢。”
杜磊又感覺一股暖流在身上流過,身體似乎已經達到了巔峰,接著好像打破枷鎖,腦子裏轟的一下。
“檢測身體達標,掌中乾坤眼保護機製消失,正式進入自主模式,基本輔助功能保留,祝你好運。”
杜磊直接就蒙圈了,不知道唱的是哪一出,隨後腦中又多了一些信息,頓時欣喜若狂,不由得一把抱住關雪瑩。
關雪瑩被杜磊抱住,非但沒有任何反感,反而有一種甜蜜的感覺,除了丈夫之外,第一次對男人有這種感覺。
蘇榮佚看到這個情形,大聲起哄:“現在的狗男女真是不要臉,大庭廣眾之下摟摟抱抱,太有辱斯文了。”
一個年輕人反駁道:“我看你是羨慕妒忌恨吧,現在講究的是開放,我覺得人家很不錯,這才叫真性情。”
蘇榮佚眼睛一瞪,罵道:“你算個什麼東西,敢這麼和我說話,知道我是誰嗎?”
年輕人上去就一巴掌,接著將他一腳踹翻在地說:“老子管你是誰,我爹是呂長平,你不滿意啊。”
蘇榮佚嚇得麵如土色,呂長平是濱城道上的霸主,捏死他就像捏死一隻螞蟻一樣容易。
杜磊聽到這番吵鬧聲,立刻就清醒過來,急忙鬆開手,說的另外幾句話,又引出一場風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