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她也曾問過李壽妃,當初為何會進宮?既然如此不喜歡,後宮過的也不開心,不如出去走走?
那如花一般嬌俏的姑娘,衝著她歪頭笑,“因為不進宮就要被爹賣到窯子裏抵賭債了,我是不開心,但也過得很好。”
“伺候皇上一個,總比伺候數不清的男人強吧?”
“至於出去......”李壽妃隨手打翻了一個花瓶,精致瓷器摔在地上的聲響,讓她拍著手笑了起來,“外麵有什麼好的?沒意思,沒意思透了,我就愛這樣。”
李壽妃此人,有種天真無邪的現實,有時甚至顯得有幾分殘忍。
但她是清醒的,也是聰明的。
所以宋懿敢肯定,她會幫忙的。
隻是宋懿對李壽妃的了解僅限於一個姓氏和長相,再多的就是知道她有個愛賭錢的爹。
可這幾個條件篩選出來的姑娘實在是太多了,她必須要搶占先機,等進了皇宮她再去拉攏,便容易露了馬腳。
再又一次排除掉所有錯誤人選後,宋懿摁了摁有些疼痛的額角,忽然有些懷念溫敘的暗衛。
雖然他的暗衛就像他這個人一樣,冷漠冰冷不討人喜歡,但用起來實在是順手。
尤其是想到溫敘的暗衛說不定還在暗處盯著她,而她放著這麼好的資源卻不能加以利用,宋懿就越發覺得可惜了。
不過她眼珠一轉,忽然有了主意。
尤其是想到溫敘的暗衛說不定還在暗處盯著她,而她放著這麼好的資源卻不能加以利用,宋懿就越發覺得可惜了。
不過她眼珠一轉,忽然有了主意。
她已經按照前世的記憶給李壽妃畫了畫像,但她本人的繪畫水平隻能說一般,且筆墨丹青更多的還是寫意,她也不確定這幅畫像跟李壽妃本人究竟有幾分相似。
更別說她畫的是入宮之後的李壽妃,還在民間受苦的她與之後的她定然是有差別的。
宋懿將畫像鋪在桌上,長籲短歎了半天,又將李壽妃的相關消息也寫了下來放在一旁,隨後一臉愁苦的離開了。
她剛走不久,暗衛就從房梁上飄了下來。
“快,臨摹一份一模一樣的,字也謄抄下來交給大人。就說郡主正在尋找此人,不知用意如何?”
溫敘身邊的暗衛各項本領都很過硬,不隻會跟蹤殺人解決麻煩,也會書法繪畫搜集信息。
宋懿不知道溫敘會不會幫她,但依照她對這個男人的了解,萬事萬物他都要盡在掌控之中,才會覺得安心。
隻要他對她是當真有興趣,那麼就不會眼睜睜看她做自己意料之外的事。
當然宋懿自己這邊的調查也並沒有鬆懈,她的人手也在抓緊調查,兩邊同步進行。
隻是她還沒拿到更多消息,林玉鸞便主動登門來。
自從她上次被宋懿摁在雪地裏,麵子裏子都丟了個精光後,她看宋懿的眼神就多了幾分懼怕,和看自己的親姐姐是一樣的。
她這次敢上門來,可以說是鼓足了勇氣,還帶了不少禮物,態度也十分端正,有幾分要重修舊好的意思。
但可惜宋懿對蠢人一貫沒什麼耐心,一看到她就眯了眯眼睛,不耐煩和不悅都明晃晃掛在了臉上。
林玉鸞心臟突突跳了兩下,第一反應就是害怕。
“你別這麼看我,我真知道錯了,我是聽了姐姐的話,主動來找你搞好關係,來跟你道歉的。”她縮了縮脖子,小心翼翼的模樣有點可憐又好笑,“人非聖賢,孰能無過,你也該給我個機會吧?”
宋懿手指在桌案上點了兩下,似笑非笑道:“這就是你道歉的態度嗎?你果真是真心來道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