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欣怡猶豫了一陣,對青年說道。
“趙先生,他叫林陽是我一個朋友。”
“他剛好應聘了天盛集團的保安,還請你多照顧。”
一聽林陽是保安,趙天俊嘴角微微上揚。
他一臉不屑的看著林陽。
“既然是欣怡的朋友,那我自然要照顧一二了。”
“不過,這一層全是領導,你這保安趕緊滾蛋吧。”
林陽聞言,對趙天俊說道。
“趙先生是吧,我不是什麼保安。”
“我是你們集團副總裁,待在這一層合情合理。”
“再說,他們還在商討我入職儀式的事,我這麼走不合適。”
趙天俊一愣,麵色古怪的問道。
“你說你是什麼?”
“副總裁,有問題嗎?”
趙天俊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他對喬欣怡說道。
“欣怡,我們公司根本沒什麼副總裁。”
“你這朋友吹牛也不找個好點的吹。”
喬欣怡聞言,都替林陽感到害臊。
這麼大的人了,吹個牛逼還被人當場識破。
她一臉不耐煩地說道。
“你還不快走,小心工作不保。”
林陽聳了聳肩頭。
“我走了,他們待會找誰?”
趙天俊哈哈大笑起來,對林陽說道。
“讓他們找我。”
“你,現在趕緊走。”
喬欣怡看不下去了,拉起林陽便下樓。
趙天俊一臉的不屑。
這叫林陽的家夥,還真是個蠢貨。
為了在喬欣怡麵前裝逼,副總的話都說得出來。
“呸,你要是副總,我還是董事長呢。”
喬欣怡拉著林陽下樓後,一臉的責怪。
“林陽,你不是小孩子了,說話能不能沉穩點?”
“你那些話,簡直是貽笑大方!”
“你現在趕緊走,明天再來上班,我會向趙先生打聲招呼的。”
見林陽不走,她生氣的說道。
“你要是再不走,我就給我媽打電話,告訴她你在天盛集團搗亂!”
林陽無奈的聳了聳肩頭。
“行吧,我去為徐姨抓些藥。”
看見林陽離去,喬欣怡才鬆了一口氣。
要是將林陽留在這裏,不知道還要惹下多大的禍。
而在樓上的趙天俊,想著怎麼威逼利誘喬欣怡。
讓她今晚陪自己吃飯,然後一舉將她拿下。
在他美滋滋想著時,馬天豪和劉亞成走了出來。
他們左顧右盼一番,沒找到林陽。
趙天俊一看,露出一個諂媚的笑容。
“董事長,總經理,你們找誰。”
馬天豪問道:“你看到過其他人沒有?”
趙天俊思索了片刻說道。
“除了我,沒別人了?”
劉亞成追問道:“真沒別人了?”
“我告訴你,這件事很重要。”
看見劉亞成嚴肅的樣子,趙天俊心中一驚。
“是不是剛才那個保安衝撞了董事長你們?”
“我就知道那小子不是好人!”
馬天豪二人聞言,都是皺起眉頭。
“什麼保安?”
“就是一個自稱副總的保安,被我一頓臭罵,叫他滾蛋了。”
馬天豪臉色大變,立馬拿出手機撥打林陽的電話。
劉亞成見狀,也是一哆嗦。
他沉著臉,走到趙天俊的麵前。
沒等趙天俊說話,他氣的一巴掌摔在他臉上。
“你給我滾!”
“我們天盛集團沒有你這號人!”
趙天俊嚇得臉色煞白,連忙說道。
“總經理,我爸是...”
“就算我是你爸,你也要給我滾蛋!”
說完,狠狠一腳踹在他身上。
馬天豪瞪了他一眼,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
劉亞成忍著怒火,叫趙天俊滾蛋。
他走後,馬天豪的電話正好撥通了。
“少主,您在哪?”
“我們已經把那位得罪您的下人已經被開除了。”
林陽打斷了他的話說道。
“我在哪你就別管了,你把行程時間和計劃告訴我就行了。”
見林陽沒生氣,馬天豪鬆了一口氣。
他說道:“少主,我們打算在後天準備您的入職儀式。”
“您有時間嗎?”
林陽點了點頭說道:“好,把地址發給我就行了。”
掛掉電話後,馬天豪鬆了一口氣。
“還好少主沒生氣。”
一旁的劉亞成看的暗暗心驚。
連馬天豪都這般小心翼翼對待林陽,自己一定要服務好他!
被開除下樓的趙天俊,還想給自己老爸趙本常打電話訴苦。
沒想到先遇到要坐電梯上樓的喬欣怡。
“趙少,你怎麼下來了。”
看見喬欣怡,趙天俊一肚子火!
“怎麼下來了?因為老子被開除了!”
啊?
看著震驚的喬欣怡,他哼了一聲。
“都是因為你那保安朋友壞了規矩!”
“我救了他,卻因為這個丟了工作!”
喬欣怡聞言,一臉愧疚。
“趙少,對不起。”
趙天俊憤怒的說道。
“一句對不起就完事了嗎?”
喬欣怡心懷愧疚的說道。
“今晚我請您吃飯,請您務必來。”
原本想破口大罵的趙天俊一聽,眼珠一轉。
他歎了一口氣。
“唉,既然你都這麼說了,我也不忍心責怪你了。”
“說到底,我也是被那保安害了。”
聽他這麼說,喬欣怡愈發愧疚。
“趙少,今晚我在香樟酒店定個位置,您一定要來。”
說好以後,喬欣怡邁步走入電梯。
看著她婀娜的背影,趙天俊眼中盡是火熱。
自己今晚將她拿下,好好發泄發泄。
明天再找自己老爸,讓他打聲招呼,將自己弄回來。
他心中一樂,果然是塞翁司馬焉知非福啊。
想到這裏,他開心地笑了。
林陽這邊,來到一家藥鋪抓藥。
剛進藥鋪,寫下幾味藥。
一個麵色蒼白的妙齡女子,就被兩個仆從攙扶了進來。
林陽一看,皺起眉頭說道
“快讓她平躺,你們都散開,她這是急性心臟病。”
“孫大夫,你可要救救我們家小姐。”
林陽沒有回答,他走到沙發前拿出銀針。
在他準備施針救人時,一聲嗬斥響起。
“慢著,誰準你在我回春堂施針的?”
一個穿著灰色長袍的中年人走了出來。
他皺起眉頭看向林陽的。
“你不是我們回春堂的人,有什麼資格在這施針。”
林陽一皺眉說道。
“哪來那麼多廢話。”
“再不出手,人就要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