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呢？”
“世事難料，你那幫追隨者回來後，就一直在等級，但是你苦苦不出現。他們無奈之下，都選擇衝擊永恒了。”
“你們回來多少年了？”李夜很好奇，自己在那個空間呆了多少時間。
“已經三十八萬了！”
“三十八萬，超過九重天大限了。我還以為能見到他們。”
“他們有的能見到，有的你見不到了。”
“為什麼？”
“衝擊永恒有的隕落了，有的成功了。”
“誰成功了，誰隕落了？”
“棍皇隕落了，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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