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聲音，老人蓋上鍋蓋兒，從廚房裏探出頭來，“剛是什麼聲音？我怎麼聞見一股燒肉的味道。”
“是燒肉，而且是燒蛇肉。”柳韓上將手中的燒火棍扔掉：“院子裏跑進來兩條蛇，被我給打死了。”
“有蛇正常，喝粥吧。”老人往院子裏瞄了眼：“下次遇見蛇別再打了，好歹是條命，趕走就行。”
白米粥，煮的軟糯香甜，老人家卻是一口沒吃。用過飯，柳韓山扶著南錦衣去了左上房。
屋內還算幹淨，床是鋪好的，兩床被子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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