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殷停頓片刻，說到。
“......”
聽完他這話，房間裏便陷入了一片沉默。
陳霄背對著窗戶坐著，背著光，因此看不清他臉上的表情。
“中州嗎......”
陳霄默然，最後淡淡開口。
他先前還以為，於家才是中州那邊最難解決的難題。
但是照現在看來，反而最大的不穩定因素，變成了這個之前都默默無聞的陳家。
中州......
到底是個什麼樣的萬丈深淵呢？
陳霄閉上眼睛，握緊了自己的拳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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