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男人是嶺安市陳氏金融公司的老板,陳凡,那個女人是她妹妹陳麗,
陳麗心虛的看著他,
“我聽醫院的人說,草領鎮那裏中藥最多,醫館也最多,李醫聖也在那,我就帶著咱爸過去試試。”
於是陳麗將在草領鎮遇到秦年的經過告訴了陳凡,
“一個年輕的毛頭小子也能治咱爸的病?不過有李老先生擔保,想必也差不了哪去。”
陳凡剛說完,樓梯拐角出現了兩個男子,
“你們被騙了!”
其中一個中年男人厲聲說道,
“那個秦年一定是和李袁森串通好了糊弄你們,重病垂危的人紮幾針怎麼可能痊愈!”
倒是身後的男人跳出來,“大哥,這是劉萬波,劉院士,”
說話的人正是陳凡陳麗的弟弟,陳斌。
陳斌這個人好吃懶做,唯利是圖,眼裏隻有利益,
自己的父親生了重病,就到處聯係自己的社會上的人脈,尋醫求藥,想著能讓自己爸好起來,大哥就不會再看不起自己了,
這樣就能讓大哥在高層給自己隨便混個官當,
陳斌滿臉殷勤的道,
“這個劉院士二十歲就在國外留學深造,不到四十歲就能在漂亮國獲得了滿牆的醫學獎,
嘿嘿嘿,大哥,我這次請他來,一定能治好咱爸!”
陳凡看向劉萬波,隻見他背手走來,眯著眼查看自己父親的印堂,
“哼!庸醫啊!為了掙錢什麼都做得出!這種方法不僅治不了令堂,反而會讓病情惡化!
我打眼一看就知道令堂的病因了,交給我,保證藥到病除。”
聽到劉萬波的保證,陳凡才勉強相信他,
“豈有此理!想不到,赫赫有名的李老先生居然和一個年輕人打配合騙我的錢。
還從來都沒有人敢在我脖子上拉屎,都給我等著!”
這時劉萬波從自己隨身攜帶的公文包中拿出了一個橢圓的鐵盒,打開後裏麵是一個裝了透黃液體的細針管,
推進針管排出裏麵的氣泡,隨後就朝向老人的血液中緩慢推了進去,
“這就好了,過半個小時......”
劉萬波還沒等說完話,老人突然口吐白沫還夾帶著黑紅色的血液,清瘦的雙手蜷曲著,腳背崩的直抽搐起來。
“劉院士!這!這怎麼回事啊,你給我爸打的什麼啊,我爸怎麼還吐血了呢。”
陳麗頓時嚇得趕緊質問他,
劉萬波麵色沉穩,絲毫沒被這場麵影響,檢查完後搖了搖頭,
“唉,還是耽誤了,我給令堂注射的是解毒針,正常是能把毒從體內排出來的,
隻不過,令堂之前接受過針灸,毒素被加快了入侵,這解藥…沒有用了。”
陳麗聽完失了力氣跪在床邊哭到,
“爸啊!!都是我不好啊!!”
老人身體逐漸恢複平靜,微弱的呼吸可有可無,
劉萬波遺憾的搖頭,“放棄吧,就是菩薩來了也救不活了。”
陳斌這時候湊到陳凡麵前,
“大哥!不能放過那兩個人!害死了咱爸還想過好日子,想得美!”
“把姓秦的給我找出來!”
陳凡緊握雙拳,臉色憋的鐵青的吼道,
有了消息,陳麗立刻帶著一幫人去堵秦年,
尖長的指甲把秦年撓的臉瞬間出血像開了花似的,
一邊撓一邊說,
“你這個騙子!給我爸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