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小飛道:“你每次找我,不就是讓我幫你種高粱,就是想要幫你收糧食,我就像是你家的牛。”
“感覺去你家一趟,就累得半死,這腰都快斷了!”
他這話就是在開玩笑,不過每次幫忙幹的活確實很多。
更多人接近姚淑萍都是有想法,隻有陳小飛是真心給幫忙。
“少貧!”
姚淑萍嬌媚的翻給了陳小飛一個白眼。
陳小飛嘿嘿的笑了笑。
互相逗兩句也就到此為止了,他可不敢再繼續說,否則搞不好都會被吃掉。
那秋水剪眸的絲絲眼神,感覺是個人都扛不住。
“幫我搬酒,收購商馬上就來了。”
姚淑萍轉身扭著那纖細的小蠻腰,走回了她家院子裏。
陳小飛每過一個星期左右,都會給幫忙搬酒。
釀酒一個星期左右一次。
每次至少都會釀製兩千多斤,到時候會有人上門收貨。
陳小飛把破爛墊子放在獨輪車上,次也就隻能推一百多斤酒,主要就是害怕酒碰碎了。
“喲,你這又是上姚淑萍家了?和我們說說,有沒有幹那啥啊?肯定很爽吧?”
在村口的幾個懶漢,忍不住的調侃了起來。
仔細看還能發現他們眼中的羨慕嫉妒。
陳小飛在村裏最看不起的就是這群人,沒好氣的道:“就你們還想著姚淑萍,我看連花妞你們都沒摸不著。”
花妞是大隊豬圈裏的一頭老母豬。
因為是黑白花,原來的老村長原來就給起了個花妞的名字。
幾個懶漢臉上露出了不悅。
“咋說話呢?姚淑萍又不是你媳婦,說說又咋的了?”
“就是啊,你要是沒睡過,你能一直幫她幹活?”
“明明就是搞到了一起,還不讓我們說了?嘴長在我們身上,你管得著嗎?”
那懶漢說這話的時候還站了起來,做出了一個下流的動作,朝著陳小飛得瑟的道:“每天半夜晚上我就想著姚淑萍,一想到她我就上頭。”
周圍的幾個人,都是忍不住的猥瑣笑了起來。
陳小飛停下了獨輪車,把上麵的酒搬到了村口能過車的地方。
隨後轉過頭擦了擦汗,露出了一個燦爛的陽光笑容,幾顆小白牙很亮。
“嘴那麼賤,吃啥長大的?”
陳小飛說著已經走了過去。
那名懶漢猛的站了起來:“小兔崽子,有種你再罵一句試試!”
“張老黑別慫他,敢罵你,就弄他!”
“老子可不慫他這小兔崽子。”張老黑往起仰了仰頭,挑釁的看著陳小飛。
陳小飛走到了跟前,隨手就是一巴掌。
“啪!”
巨大的巴掌聲響起。
張老黑被抽的飛了出去,一頭就撞在了旁邊的老核桃樹上。
陳小飛目光看向了其他起哄的幾個懶漢,隨手抓起了地上的一塊石頭,用力一捏。
“嘎嘣…”
拳頭大的石頭被他直接捏得碎成了幾瓣。
“剛才誰說要弄我來著?”
幾個人嚇得腿都哆嗦了,額頭豆大的冷汗往下掉。
陳小飛看向了其中一個人:“你說的?”
“我…我可沒說。”那懶漢腦袋搖得像波浪鼓,後背緊貼著牆,嚇得臉都白了。
“那是你?”
另外一人也是飛快搖頭。
“既然都不是你們說的,那肯定是張老黑。”
陳小飛轉過頭一把揪住了張老黑的頭發,啪啪的又是十幾個耳光。
直接把張老黑打的眼冒金星,鼻血順臉流。
“以後要是再讓我聽見你們幾個背地裏瞎逼逼,小心我把你們的牙一顆顆的全拔掉。”
陳小飛說完,直接將張老黑猛的一丟,直接就把他卡在了樹杈中間。
轉過頭推著獨輪車他就走了。
那幾個懶漢依舊是還有些哆嗦,其中一人撿起了陳小飛捏碎的那塊石頭。
“這特娘的吃啥仙丹了吧?這麼硬的石頭都能給捏碎,要是給一拳頭,還不得把骨頭幹斷了?”
幾個人都是不敢想下去。
張老黑在樹上掛著,都沒人敢去往下拉。
幾個人一窩蜂的散了,
陳小飛推著獨輪車走回去,就看姚淑萍拎了瓶酒放在桌上,還拌了些豬頭肉。
“累了吧,先坐下吃點東西!”
姚淑萍一直對陳小飛都非常好,讓陳小飛幫她幹活的時候,都會準備好肉菜,
而且酒從來都不缺,如果不是因為陳小飛不收錢,每次她都會拿好幾百。
陳小飛知道姚淑萍以前是看他太苦,心裏這份好也一直記著。
“又有豬頭肉,還有好酒,這麼大一片,你是不是想把我灌醉了,我看你就是在饞我的帥氣!”
陳小飛調侃著走過去,拿起酒灌了幾口。
醇厚的糧食酒順喉而下,到了胃裏又有一些火熱。
真正的糧食酒,在夏天喝也不會覺得燥。
配上幾口豬頭肉,舒適的很。
“我已經發好了麵,一會回來烙發麵餅,我找去村口等著收貨商。”
陳小飛點點頭,吹著這傍晚的涼風,舒適的眯起了眼睛。
而在他心中,則是規劃著以後的發展。
李二牤雖然說是村長,不過估計等他回來,也得被折騰得丟半條命。
他在考慮要不要再繼續去競爭村長的位置,如果要是帶領村裏的鄉親們一起發展,該從哪個方麵開始比較好。
村裏那麼多父老鄉親對他有恩,他不能一個人獨自發財。
此時在村口,姚淑萍等來了收購商,同時也等過來的另外一個人。
一個她非常不想見的人!
收購商是個四十多歲的胖子,有點不太講衛生,身上有股子很濃的汗味。
姚淑萍勉強的露出了個笑容:“宋老板,酒都已經準備好了,這次有點多,一共有三千八百多斤。”
那宋老板確實咧嘴一笑露出了一口大黃牙:“先不著急裝車,我聽你哥說了一件事,這讓我很為難,我在考慮,應不應該再繼續收你的酒。”
“宋老板,咱們都已經合作半年多了,說好了,每個星期兩千多斤酒,你要是覺得多,我可以往回搬一些。”姚淑萍趕忙說道。
宋老板沒說話,咳嗽了一聲。
而跟在他旁邊的那個人卻是一臉的譏諷:“我的好妹妹,用著我們老姚家世代釀酒的名頭,你給錢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