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沒見過這麼有錢還這麼拚的,要不給他發個消息吧?
兩人的聊天記錄一直都是她單方麵在問話,還停留在中午那句問候上麵,莊千身子趴在床上。
歎了一口氣。
上輩子沒機會這樣好的遇到他,這輩子倒是遇到了,隻是還不如上輩子呢!
起碼待她親近。
都十一點了,還不回家!
她像個苦苦等不到丈夫的小妻子,趴在床上睡不著,幹脆爬起來灌了幾大口酒。
莊千的酒量一向不錯,但那也隻限於喝點度數不是很高的調製酒,像這樣吞幹的,沒一會頭就開始發暈。
成高旻處理完了一天的工作,臉色臭的要死,剛一打開門就聞到家裏一股酒味。
頓時臉冷的像十二月裏下雨就能結冰的水,聲音刺骨。
“你在幹什麼?”
眼前的女人顯然已經喝多了,分不清到底什麼能惹什麼不能惹,好不容易出現一個會喘氣的。
眉頭一挑就撲了過來。
帶著一身他厭惡的酒氣。
“誰準你隨便碰我的東西!”
他一把拉起眼前打算賣瘋的女人,連平時的冷酷都不維持了,隻想著怎麼解決眼前這個麻煩。
莊千漿糊似的腦袋終於反應過來了眼前是誰,鼻子一酸,重生這麼久的委屈蜂擁而上。
抱著他就哭了起來。
“嗚嗚嗚師傅,師傅你終於來找我了,我好怕啊,你帶我走......”
她哭的情真意切,按理來說應該會很難看。
但是她的底子太好,白天還顯得有點太過張揚的眉眼柔和下來,帶著跟自己妹妹如出一轍的小動物感。
隻是莊妍溫順的家養貓,她偏偏是那偶爾撒嬌的野狗。
“趕緊放開!”
冷不丁被她纏了上來,他額頭青筋直跳,一個爆栗打在她額頭上。
這個動作他以前從未對別人做過,但隻要一看到她犯事,不由自主就做了出來。
“我不嗚嗚嗚,師傅你快說,快說你來接我了!”
“真不放?”
他聲音變了調子,這種被當成別人的感覺並不好受,何況還要麵對這樣一個醉鬼。
“我就不!”偏偏莊千聽到他的威脅不但沒有鬆手,反而更加變本加厲,好像生怕他會鬆手一樣。
死死抱住他的腰身,小臉蹭在他胸前,眼淚和酒水混合在一起。
聞的成高旻想殺人。
“莊千!”
他徹底忍不住了,狠狠把身上的女人甩在地上,黑著臉扯開了自己的外套。
差點被這股味弄得暴走。
“師傅你別走!”
她徹底沒了理智,手上不再收著力氣,死死抱住他的大腿,看這樣子還打算爬上來。
成高旻此時沒了外套,身上的味道順著體溫散發的更加快,意識不清醒的莊千知道這就是她師傅。
幹脆什麼也不顧了,順著他的身體站起來。
一股腦埋在他懷裏,任由男人怎麼扯就是扯不開。
她生來力氣就大,後來做的最叛逆的一件事,就是背著莊家那對父母去學了格鬥。
要真是發起瘋了,成高旻一時間還真的拿她沒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