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蘇曼婷,和周誌林處了一年多,已經談婚論嫁了。
結婚前,我才聽說周誌林的老家有“睡新娘”的習俗。
但卻並不是真的睡新娘,而是結婚當天需要兩個伴郎來壓床。
說是童男壓床,福氣滿堂。
聽到這個習俗我挺驚訝的,畢竟我們都讀過大學,周誌林應該不會相信這些迷信的東西。
周誌林對此卻很為難,他說自己出生在農村,家裏的老人對這件事十分看中,又說老家的房子是兩室的,就是做做樣子,不是真的睡一起,讓我忍一忍就過去了。
我對此頗有微詞,就算不在一個房間,新婚夜放倆大小夥子在家,心裏還是會不舒服。
無奈周誌林對我又哄又求,再則,周家的親朋好友都通知了,總不能因為這麼一點小事就不結婚。
反正隻是一晚,沒什麼過不去的。
我盡量調整好心態,在一眾人的簇擁下嫁入了周家。
婚鬧還算手下留情,讓我輕鬆了不少。
我有些內向,不是那種特別愛開玩笑的性格,好不容易盼著進入了洞房,周誌林卻喝多了。
看著他死狗一樣的躺在床上,我十分無語。
誰新婚夜喝這麼多久啊,不是缺心眼嗎?
我費力的幫他脫下了衣褲,正要換下自己的禮服,兩個男的忽然從次臥走了出來。
我頓時明白他們是來壓床的。
隻是......這兩人都有二十六七歲了,這個年紀哪會是童男。
而他們上下審視的目光也讓我挺煩的,就冷著臉說道:“周誌林已經睡著了,你們回去吧,用不著壓床了。”
一個梳著寸頭的男人嬉皮笑臉的說道:“他睡他的唄,也不妨礙我們。”
另一人則不懷好意的看著我。
“嫂子,你一個人熬著多沒勁兒啊,我們倆陪陪你。”
我頓時冒出了一層雞皮疙瘩,寒著臉說道:“我又不是沒老公,用不著你們陪,你們出去吧。”
“那可不行,我們今晚說啥都得留下陪你。”
寸頭說完忽然摟住了我,手指靈巧的拉開了我後背上的禮服拉鏈。
他的手在我後背抓了一下。“不愧是城裏來的,又白又細嫩。”
“嫂子,咱們倆人伺候你,你還有啥不滿意的。”
我頓時冒出了一身冷汗,大聲喊:“周誌林,你快起來。”
寸頭有些不高興了,捏著我的下巴說道:“你這樣可就沒意思了,咱們可是收了壓床錢的。”
說完就把我拽進了小屋,不由分說就按到了床上。
我忍不住尖聲大喊。
“放開我,來人啊,救命。”
“你叫什麼。”
寸頭捂住了我的嘴。
強烈求生欲望讓我張開了嘴,狠狠的咬在他的手指上。
寸頭吃痛放開了我,我趁機踹開另一個男人,跌跌撞撞的跑到了院子裏。
大聲喊道:“救命啊,有人要強暴我。”
我公婆也住在這個院,聽到喊聲立即跑了出來。
“出啥事了?”
寸頭也跟了出來,笑嘻嘻的說道:“沒事,嬸子,小嫂子可能誤會了,非要趕我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