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染給還我投來一個挑釁的眼神。
我起身便去了暖房 給他們抱來一床被褥。
“天氣不好,地上涼,你們想幹嘛幹嘛,為了讓你們舒服一點,我給你們搬來的被子。”
隨後我讓丫鬟給我搬來一個太師椅,我看著她們演。
難道能和路邊的狗子一樣?
果然,徐佩看著我就好似看著神經病一樣。
畢竟書裏麵的世界是,原主還挺喜歡徐佩的。
喜歡的要求徐佩這輩子心裏眼裏都是原主自己,徐佩不能看外麵女子一眼。
且原主的占有欲特別強,眼裏根本容不下小三的半根毫毛。
可能是我現在的變化,讓徐佩覺得見鬼吧。
不過見鬼在古代也沒什麼好稀奇的。
白染從容起身,對我挑眉道:“好家夥,挺好玩的。”
當然,他們不會當著我的麵和狗子似的亂來。
可是接下來,徐佩徹底恨上了我。
他拉上他老娘過來要求我寫什麼女德。
徐母對我惡狠狠道:“女德抄寫一百遍,跪在祠堂裏麵去抄,害的我兒耽誤了上朝備受彈劾,要是我兒的位置保不住,我跟你同歸於盡。”
哎,你兒子是伺候白染耽誤了上朝,跟我有毛關係。
不過徐母年紀大,我不能頂嘴回去,害怕她一命嗚呼了,到時候說我毒害主母。
所以我帶著筆墨紙硯去了祠堂。
當然,不是為了抄女德的,我是去擺爛摳腳睡覺的。
可是當晚,白染就過來了。
這一次她放了一隻凶狠的貓兒進來。
還把門給從外麵鎖住。
甚至是,還陰陽怪氣對我道:“姐姐,你在裏麵好好享受吧。”
我十分懼怕貓兒,這貓兒有貓蘚,而且極為猙獰恐怖。
見人就咬的那種。
一看到我,就恨不得吧我生吞活剝。
白染.....這一次過分了。
我躲避不及,被貓兒撓傷了好幾個血痕......
翌日一早。
白染扶著徐母過來。
絲毫不顧及我胳膊的傷,反倒是看我一個字沒寫。
徐母大發雷霆,說我不孝,忤逆犯上。
要求我麵壁思過。
我扶著手腕的傷,對徐母諷刺道:“你怕不是忘了你們家是怎麼起來的吧?”
我這句話撂過去,徐母立馬扶著頭,說她頭暈,急忙回去休息。
隨後便是無數大夫魚貫而至,來徐家府邸給徐母看病。
但是我丫鬟挺著急的。
著急的都要哭了。
“夫人......這該如何是好?她們不逼死你,誓不罷休呀。”
逼?
不可能的。
我勾唇一笑,不再和丫鬟多言。
隻是,我隨後給我母親稍 一封信,讓她們不必擔心我。
隨後,徐府的人都開始討伐我。
尤其是徐佩,看到自己的老娘身體不哈,就可著勁的對我鬧騰。
“你信不信我休了你?”他終於齜牙咧嘴的對我放出了最狠的話。
在這個世界,休就是羞辱。
但凡是被休的女子,幾乎都有十惡不赦的大罪。
隻有死路一條,而且都是自殺。
白染是想讓徐佩休了我,讓我倍感羞辱之後去自殺。
我對徐佩挑挑眉道:“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