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我被老公強硬的推出了他的公司,他還對樓下的保安說道,“以後不是公司員工的閑雜人等,都不準放進來,這樣多影響工作。”
閑雜人等?我冷笑出聲,原來我是閑雜人等。
冷風吹過,我的不由的裹緊了自己的外套,但是從心底寒到腳後跟的感覺,還是讓我止不住的打寒顫。
我拖著病痛的身子回到了家,呆坐在沙發上,沒多一會,我被一陣刺兒的電話鈴聲吵醒了。
我接通了電話......
“小茹啊,你們到底是怎麼回事啊?這租房的錢一拖再拖,現在連你老公的電話都打不通了,之前兩個季度的房租,你們不會是不想給了吧?”是房東魏大姐。
“魏大姐,房租不是早就已經給你了嗎?”我有些差異。
“你裝什麼?你們已經有兩個季度都沒有交房租了?是你老公之前一直給我打電話,說你們這段時間比較困難,讓我多體諒,還是說你這兩天就會給我打錢的,現在這是跟我耍無賴了嗎?”
我心頭一寒,這個房子是我和老公在結婚之前租下的,那個時候我忙著工作,每個月的收入還算是比較可觀,所以我就主動承擔起了房租,但是租房手續是老公辦的。
我會在每個季度的月初,就會把租金打給老公,讓他辦理。
之前的兩個季度也都是這樣的,可是我怎麼都沒有想到,老公並沒有交房租。
“小茹,我告訴你,你今天無論如何你也得給我一個說法,要不你們就給我滾出去。”魏大姐十分憤怒。
我隻能忍下心裏的委屈和憤怒,“魏大姐你別急,我不會賴賬的。”
我趕忙翻找起我的錢包,但是錢包裏邊一共隻剩下了26塊,而我的手機微信餘額裏麵也隻剩下了兩毛錢。
我自嘲的笑了笑,停下了翻找的動作,老公和婆婆已經拿走了家裏所有的錢,我哪裏還有錢交房租了呢?
我隻能硬著頭皮又跟魏大姐爭取了一個星期的寬限時間。
我掛斷了魏大姐的電話,終於忍不住的淚如雨下,哭累了就在沙發上睡著了。
半夜的時候,我被劇烈的小腹疼痛痛醒了,下身有溫熱的液體流出,我知道我是流血了,這是宮頸癌的臨床表現,我害怕極了。
在慌亂之中,我拿過電話撥打了老公的電話號碼,依然是被拉黑的狀態。
我又開始給婆婆打電話,我足足打了五遍,對方才有一些不耐煩地接聽了電話,破口大罵,“你是不是有病啊?大半夜的你給我打什麼電話?”
“你不知道我的睡眠不好嗎?真是個討債鬼!”婆婆說著就掛斷了電話。
我想起當初我和老公談戀愛的時候,婆婆對我殷勤的態度,隻覺得諷刺極了,我當初毅然決然遠嫁的家庭,就是這樣對我的!
我疼得渾身痙攣,意識也越發的模糊,在我即將要疼昏過去的那一瞬間,我撥通了手機裏邊的緊急電話......
隻是還沒有等電話接通,我就已經完全失去了,手機重重的摔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