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出了名浪蕩公主,癡迷男色,府裏美男無數。
前兩日順手救下一個白淨書生,可惜他太過正直,調戲無數次,都對我愛答不理。
我以為是他心無雜念不近女色,卻撞見他與侍女摟摟抱抱!
什麼?
本公主可以好色成性,你這高嶺之花不行!
......
春花樓的小藍學了新舞,非要舞一曲給我瞧瞧。
他跳得妖嬈嫵媚,我看得麵紅耳赤、如坐針氈。
“公主。”聽到小白清冷的聲音,我長舒一口氣,總算保住了這雙眼睛。
我抬頭望去,看到小白黑沉著臉,緊皺雙眉。
我明了,他也和府外的人一樣,認為我是白日宣淫的下流貨色。
無所謂,本宮不在乎。
倒是這渾身透露出一股正直之氣的小白,本以為我是救命恩人,卻不曾想是個色膽包天的浪蕩公主。
小白,你會怎麼做呢。
我輕笑著用食指勾起小白的下巴,他側過頭,眉心皺成一團。
“謝公主救命之恩。”
我揉了揉額角,“怎麼謝?”
“小人願聽公主派遣。”
我勾唇,“小白,我有些餓了。”
小白不解抬頭,我看向桌上那盤藕粉桂花糖糕。
明白我是在喚他,小白搖晃著起身。
小白重傷未愈,欺負傷者太過無趣。
我正想著要不算了,糖糕已經遞到了眼前。
見我張開嘴,小白這才明白我竟是要他親自喂我。
冰涼的指腹觸及我的雙唇,我壞笑著含住他的指尖。
小白瞳孔皺縮,糕點扔在地上,“公主......”
“小白,怎麼了?”
聲音溫軟,甜美憐人。
小白低頭正色道,“公主這般,有失體統。”
見小白這般正統,我頓時起了壞心思,趁小白不注意我一把拽住他的衣袖,把他拉進懷裏。小白身形淩亂,糖糕撒了一地。
看著小白眸子亂顫,我勾唇湊近小白的耳尖緩緩道,“那怎麼辦,本宮天生好色。”
小白傷好得很快,也不枉我用盡了上等藥材。
他果真適合白衣,在蓮花池旁盡顯端莊儒雅之色,與我這滿府上下賠笑的伶人格格不入。
我心底生出感慨。讀書人果然不一般,隻是站在那裏就吸引了我全部的目光。
“小藍,你昨夜那首魚水歡再給本宮奏一遍。”
我看著小白佇立在岸邊,我們相距最多不過五尺,我知道小白一定是聽見了。
小藍手持琵琶,麵帶黑紗,修長的骨節在琴弦上撥動,佳人美景著實曼妙。
如果忽視那些不堪入耳的詞,我想小白應該是可以多忍一會兒的。
他打斷了小藍的演奏,要知道小藍的曲子在春花樓可是千金難求。
我讓小白站得離我近些,小白皺著眉,我輕笑開口,“怎麼。你不愛聽?”
我饒有興趣的瞧著他。
“你若不願我聽這些醃臢曲,那便為我奏一曲吧。”
我食指勾起他的下巴,迫使讓他與我對視,我想在他雙眸中看出躲閃。
畢竟讓書生來當伶人,實在算得上是折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