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楚楚的陪同下，我又到了西市。
這一次我熟門熟路，直接送上了一錠金子。
“我要一個人的命，她死的時候，我要送她最後一程。”
有錢能使鬼推磨。
我這錠金子，他們滿足了我所有的要求。
再見到媽媽的時候，她已經用了一段時間的慢性毒藥。
她臉色慘白，躺在床上，奄奄一息。
“媽媽，我來送你。”
媽媽轉頭看我，眼眸中滿是怨恨。
“你來做什麼？”
我拿起一旁的帕子，蘸了蘸茶水，替她擦拭臉頰上的汙漬。
“聽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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