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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我還是來了。
宴會上觥籌交錯,高端大氣的水晶燈閃著耀眼的光芒。
我穿著厚厚的棉衣站在最角落的位置,顯得格格不入,惹來了不少異樣的目光。
人群中沈岸穿著一套剪裁得體的燕尾服,蔣依依穿著條暖白色的抹胸長裙。
他的領帶和蔣依依胸前的胸花是同一色係,看起來很是般配。
我早就猜到會是這樣的場景。
然而親眼看到的時候,心還是會猛烈的抽搐般的疼痛。
我愣在原地,看著沈岸挽著蔣依依的手穿梭在各個商業大佬中。
他向蔣依依介紹的人,大都是我當初為了幫他拓張人脈,拚了命的喝酒才結交到的。
因為生病,我瘦的皮包骨,但宴會上還是有幾個人一眼就認出我。
有人拍了拍沈岸的肩膀,朝我這邊指了指。
隔著攢動的人群,我們就這樣遠遠的四目相望。
沈岸正要往我這邊走得時候被蔣依依拉到了另一個人跟前。
我隻是靜靜地看著他們,衝沈岸擠出一個勉強的微笑。
隨後轉身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