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又是一個雨天。
電閃雷鳴,路菲害怕的鑽進我的被窩裏,我拍著她的背。
其實我也害怕,可是我不能表現出來,不然怎麼能減輕路菲的心理負擔呢。
直到一陣急促的門鈴聲。
像極了恐怖片裏,主角團即將被害的奪魂曲。
路菲嚇得瑟瑟發抖,我裝著膽子通過貓眼看到是蔣存生。
蔣存生的模樣原本俊俏的有些滄桑了,在貓眼裏看更顯得嚇人。
他見門鈴不管用,於是又重重地敲門。
路菲來問我外麵的人是誰。
我說了是蔣存生。
路菲又詢問我要怎麼處理,我斬釘截鐵的說不可能開門,就打算讓蔣存生在外麵吹冷風。
路菲卻開口道:「這樣顯得我們奪刻薄,先讓人進來吧,這個天氣真的會凍死人的。」
我聽了路菲的話,在看了看外麵風雨交加。
我心軟了。
放了蔣存生進來,蔣存生一進來就緊緊抱住我。
「好好,我們重新在一起吧,我真的不能沒有你。」
我冷漠地推開蔣存生。
讓他在雨停後自行離開,說完,我就進了自己的房間。
過了一會兒。
路菲端著一杯熱牛奶進了我的房間。
勸我喝下牛奶後,路菲忸怩的開口:「好好,我覺得你前男友肯定知道錯了,你可以試著給他一個機會,我看得出來,你很愛他的。」
路菲又說了幾句好話,就留我獨處。
一夜無眠,第二天我走出房間,打算洗漱護膚。
見到蔣存生還在客廳裏,他也沒有睡,眼下有很重的紅痕。
像是哭過後沒有完全消腫。
蔣存生竄到我眼前,摟著我說:「好好,那是最後一次,我發誓!」
我掙脫不開,索性又一頭紮進了他的溫柔裏。
蔣存生接我回家後。
路菲就獨自住在了我的出租屋裏。
和蔣存生分開那段時間裏。
我為了切割我和蔣存生的一切,做了最後一場直播後,拿到一筆不菲的傭金後。
毅然選擇了辭職。
到現在,蔣存生問我還願不願意重新入職他的公司。
我當然願意回去,又不用和公司的同行打照麵,在家裏就會有自己的事業。
何樂而不為呢。
得到我的肯定後,蔣存生重新給我辦理了入職。
規格還是和以前差不多,隻不過要捧新人,所以收入有明顯的降低。
為了解悶。
蔣存生提議讓路菲經常過來陪我。
這麼為我著想,我沒有理由不放下心中的成見。
路菲也真的就天天來看我了。
有時候直接睡在了家裏,這些我都不介意。
因為除了媽媽,還有一些讀書結識的朋友,就路菲和我最親近。
可是,吃飯的時候。
路菲總說她不餓,我隻好端著飯菜到路菲房間吃。
蔣存生還幾次因為這事兒,和我吃醋。
日子仿佛回到了以前,這樣相安無事的過了一年後。
又撞破了蔣存生和白園園私會以後,我才知道原來有的男人一輩子都改不掉某些惡習。
這次,我沒有像以前那樣鬧了。
而是,悄悄地咽下這苦果。
一連好幾天,蔣存生都以公司加班趕業績為由不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