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深坐牢了,我名義上還是她的兒媳婦,是他的唯一看護人。
我去看了他。
他已經完全不能動了,甚至連說話都說不了,整個人像跟木頭似的躺在那裏。
他看到我,眼中露出了全所未有的恐懼。
我知道,他怕了。
而我卻露出了體貼的微笑,無比暢快的跟他說。
“爸,我給你請了個男護工,以後你日常的一切都交給他了。”
“你放心,他會......幫我好好照顧你的。”
老頭子知道我不懷好意,但已經癱瘓的他根本不能拿我怎麼樣,隻能拿眼瞪著我。
他越是這樣,我越是高興,臨走前還不忘湊近他耳朵,小聲提醒。
“以後你可要乖哦,我可聽說這個護工有前科哦!”
說到這,我忍不住笑出了聲,仿佛多年來受到的委屈,終於找到了宣泄口。
我笑的猖狂,老頭子臉色憋的通紅,一副想打我卻無能為力的樣子。
看到他這樣,我更解氣了,繼續補刀,“看......我對你多好,為了找到符合條件的護工,我可沒少花心思。以後的日子,你就慢慢享受吧。”
聽完我說的話,老頭子一副咬牙切齒的模樣,臉上的肉也跟著跳動了幾下,顯然是因為太過激動所致,可沒有人會發現他的異常。
他終於也才嘗到了有口不能言,有苦不能說的滋味。
至於霍深,我跟他離了婚,再也沒有去看過他。
不過,我卻有聽說,他在裏麵經常被別的犯人問候,過的非常狼狽。
但我卻一點也不可憐他,因為這些都是他應得的懲罰。
後來,我離開了那座城市,徹底擺脫霍深父子倆,開始了我全新的旅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