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顧媽媽笑著點點頭。
母子倆又說了會兒閑話。
到了晚夕，顧延韜回到了棠園，臉色仍是臭臭的。
他的眼睛裏布滿了血絲。
“阿爹，你昨晚沒睡覺嗎？”顧琇之問。
顧延韜嗯了聲，然後問顧琇之：“你祖母那邊，你怎麼說？”
“我說阿瀾病得快死了。”顧琇之笑道，“阿娘就哭，不斷說要去請郎中給阿瀾瞧病。
父親，你說，我是不是做錯了？”
顧延韜搖頭。
“我沒錯。”他沉吟，然後道，“阿瀾的確命懸一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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