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篤定的說道：“有內鬼。”
“沒錯。”嚴寬看著沈書行，道：“我當時還疑惑，但是在被張力控製住了之後，我就全明白了，那個內鬼不是別人。”
“誰？”能讓嚴寬這樣說的人，那一定是之前得到過他們信任的熟人。
“白書瑤。”
嚴寬在說完之後，認真的觀察著沈書行的表情。
沈書行眉梢一動，倒也不覺得有什麼意外。
“原來如此，我知道了。”沈書行看著嚴寬說：“最近辛苦你了，接下來的事情，就都交給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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