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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榮訣看了一眼現在才到的榮季,麵容上真的是有些氣惱的意味了。

“好了好了,我不過就是去禦花園轉了幾圈,延誤了點時間而已,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對這種事情接受不了。”榮季無奈聳肩。

一時之間,榮訣也是說不出什麼話來反駁,隻得是笑笑,卻也諸多無奈,隻是這蘇家似乎還沒有來人,怕是一會就要露餡了吧,榮訣心想。

不出榮訣所料,沒過多久便是各家出人參加比拚的時候,自然是應讓蘇家開頭,但蘇家人卻遲遲未到,這便是弄得皇上心裏有些不悅。

“蘇卿家可在?”皇帝有些不滿的皺眉問道,下麵卻是沒有絲毫的回答。

還沒等皇上大怒,蘇家才是緩緩而至,等蘇晏看到上首之人,不由是有些驚慌,皺緊眉頭,行上大禮“請皇上贖罪,家中瑣碎之事阻礙了些許時日,望聖上莫要怪罪才是。”

聽了蘇晏的解釋,皇上的眉頭才是略微鬆開了些許,“家中有何事耽擱?”

蘇晏毫不懷疑如果自己說錯一句,便是會被皇上立即問罪,“家中長女昨日因太過興奮一夜未睡,受了些風寒,如今發熱臥病在床,所以才是來的晚了些許,望聖上贖罪。”

其實這一幕倒也是有些可笑,其餘人盡皆站立,唯蘇家卻是跪在哪裏,一副清冷模樣,而榮訣的心裏,卻滿滿的都是一句話:蘇絮嬈病了?那個眸目如顧紅妝一樣的女子病了?

真是不巧,此時容璟的心裏,回蕩的竟與榮訣是同樣的話語,蘇絮嬈病了嗎?那個溫潤如水的女子居然病了,不過其實這種肮臟的場合,她不來才是好的吧。

“你家長女可是蘇絮嬈?”皇上看了蘇晏一眼,便是收回了目光,其實皇上對這個勾引了自己的太子,又和榮訣勾搭上關係的女人很是好奇,但若是蘇晏這麼說,那也是得不加怪罪才是,不然不還得被說成不體恤臣民。

不過蘇家的此番做法終究還是惹了皇上的些許不喜,眉頭緊皺,“正是。”蘇晏也是瞧出了皇上的不悅,但卻也有些不知所措的意味在裏麵。

“不知臣的長女可是做了何時叨擾到了聖上?”其實此時蘇晏的心裏還是有著些許慌亂的意味的,畢竟不論怎麼說,蘇絮嬈的身份都是有些問題的啊,若是被發現,怕是全家沒幾個能活下來。

皇上瞧了蘇晏幾眼之後,也是沒再多說些什麼,畢竟別人家女兒病了,自己也總是不能非要纏著要個說法不是?即便是說不出阻攔的話,心裏總歸還是有些不快的。

瞧著眼前的人,依舊是那福恭敬模樣,皇上才是稍稍放下心來,“聽聞蘇府二姐妹絕世無雙,既然今日有一人未到,倒也無妨。”

若是細說皇帝所懼之事,怕是隻有臣子背叛了,起初看到蘇晏未來,皇上倒真的是有幾分懷疑蘇晏是否是蓄意謀反,但當蘇晏到來時的一套說辭,卻又是與皇帝所懼不符。

皇上也是細致的從這跪著的幾人裏看過的,若是說要找出蘇如鳶,倒也是輕易,若是顧紅妝來了還可能是弄混,而如今顧紅妝沒來,那麼人群中容貌最豔麗的便是蘇絮嬈無疑。

“既然是已來了一人,讓這麼多官家小姐等候實屬不該,那麼便罰你為這次的比試開頭吧,若是得第一者,賜黃金三百兩加上前些時日番邦內新供上的一套瑪瑙翡翠的頭麵,第二者賜黃金百兩及一件步搖,第三者賜黃金百兩。”

其實黃金百兩,對於這些世家子女其實算得上是毫無誘惑力的,即便說是家中慘淡,但也沒有幾家是慘淡到需要靠自家子女去贏了這百兩黃金衝上家底的。

其實最大的目的,也不過是在這些英雄俊才麵前露個臉,日後若是說尋些良人,便是在其中作打算和挑選了,所以這便是這次宴席最大的用處所在。

當今聖上已然是年紀大了,自然也就不在個家族的考慮之中了,隻是這三個皇子,便是成了眾世家女子心中的白月光一般,可望而不可即。

小家族自然是對著一切都不甚在意,畢竟也知道自己家的女兒,便是連做個妾,都是高攀不起,但那些大的家族,卻又盡皆是思考哪位皇子奪得皇位的可能性更大一些。

如今的局勢大致便像是押寶一般,若是壓上好的,到時便是普天同慶,若是一旦押錯了,怕是全家遭殃也說不定。

蘇如鳶自然是推辭不得,況且蘇如鳶一直覺得顧紅妝的那套頭麵太過素雅,而這一套剛好的契合了顧紅妝,所以蘇如鳶幾乎的看到的一瞬便是想將它要下來。

“臣女遵命,隻是臣女意欲舞劍,可是。”說到此處,蘇如鳶識趣的閉上了嘴,畢竟蘇如鳶也是並不確定皇上願意賜劍予自己。

果然,皇上剛剛疏開不久的眉頭,又是皺了起來,沉思半響,皇帝都未說話,下麵的臣民自然是一片安靜之色,隻有榮訣與榮季二人竊竊私語。

“這蘇家二小姐,倒是與皇弟你的性子很是相似,居然能惹得父皇如此糾結,倒也是難能可貴。”榮訣嘴角略微上揚幾分,在榮季麵前,榮訣倒是難得的放鬆。

榮季也不知應如何說自家的這個兄長,不過倒也真的盯著台上的那名女子看了好些眼,倒是沒有那些官家女子的做作之態,倒也是極為難得。

但是一眼,榮季便對這個蘇家的二小姐有了些許的好感,“可不是。”

對應榮季的承認,倒是讓榮訣吃了一驚,旋即也是不再言語些什麼,而皇帝自然也是隻自己如今的作態有著些許的不對。

但誰又是能做到,用自己的命去換來考驗自己的臣子呢?皇帝自認自己還沒有心大到那樣的程度,況且皇帝已然是到了這個年紀,離著安享晚年也是不遠了,“賜軟劍。”

皇帝說完卻又是打了一個手勢,榮訣很清楚的感覺到有不少的暗衛向皇帝那邊靠著,榮訣不由是嘲諷一笑,這皇帝老兒對自己的命,還真是在意啊。

這便是所謂的當人老了之後,會更加的在意自己的這條命嗎?明明身上背負了這麼多人命,明明連靈魂都腐朽到了骨子裏,可自己能做的,卻隻有聽之任之,還真是有些可笑。

蘇如鳶接過軟劍,隨手舞了個劍花,倒也是看的讓人賞心悅目,蘇如鳶向著皇上又行了遍禮,“謝皇上賜的軟劍。”

淡笑,便是耍起了軟劍,說實話,本來難以掌握的軟劍,到了蘇如鳶這裏,卻是如魚得水一般,若說是軟劍難掌控,大概的原因便是在它的柔軟上麵。

軟劍本身便是兵器的一種,卻是有著其他刀劍都沒有的特性:柔軟,便是因此,也是讓軟劍的行蹤變得詭異多端,難以琢磨了一點。

正常的舞劍所運用的都應是細長未開鋒的劍,而如今皇上給蘇如鳶軟劍的原因,一是因為此處根本沒有準備那種舞劍所用的劍,再者便是因為蘇絮嬈的這個要求,讓皇上有著些許的不喜,想要稍加刁難一下。

瞧著蘇如鳶運用得手的模樣,皇上也是有些欣賞的感官在裏麵了,倒也就沒再想著刁難或是如何。

其實蘇如鳶是沒有練過軟劍的,如今的如魚得水,也不過是在外人看來,若是真正專業的人看來,不過便是花拳繡腿,還是有些沒再調子上的意味。

蘇如鳶選的是行軍令其中的一首,也許有的官家小姐看出來了,但卻是沒有一人有著為蘇如鳶解圍的想法,如今若是給蘇如鳶解圍,到時又有幾人會為自己解圍呢?怕是沒有吧。

榮季卻是有些看不下去的意思,畢竟這首曲子榮季是極熟的,而且好不容易瞧見一首對行軍令有感的女子,榮季也是不想放過。

即便說是蘇如鳶的步伐在榮季的眼裏,幾乎算得上混亂一詞來形容,榮季直接從旁邊的樹上摘下葉子,便是這麼直接吹奏起來。

感覺自己已然是有些疲倦不知調的蘇如鳶聽到聲音,有些疑惑抬頭看了一眼榮季,便是繼續起舞,有了榮季的配合,蘇如鳶便是顯得輕易多了,也沒有那種踩錯的地方。

蘇如鳶朝著榮季投去感謝的目光,而榮季卻是沒有絲毫的表示,繼續配合著蘇如鳶的作為,一舞結束,一曲終了。

下麵的眾人盡皆掌聲連鳴,一方麵是真的因為蘇如鳶的表演精彩,而另一方麵,表示因榮季的配合了,想來聖上最喜歡的兒子所配合出來的,又是有幾人敢不稱讚說好。

其實皇帝本人也是很喜劍舞這種表演的,隻是很多時候,都是因為懼怕死亡所以放棄了罷了,畢竟這麼多臣子,心中都滿是欲望,每個人都想著將自己從皇位上頂下去,所以,不能。

“蘇家二小姐技藝很是精巧啊,還能拉到季兒,不過季兒當真是很久沒和其他姑娘一起和鳴了啊,嗬嗬。”皇上略有些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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