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皇後走後,淑妃很快調整了一下自己的心情。
拉著那名女子,對著她說道:“盛好,你不拘束,宮裏的糕點確實和外麵的不太一樣,你快嘗嘗。”
說著就把糕點遞過去。
又扭頭對著後麵的宮女說道:“去把殿下帶過來,快些。”
等沈燁過來之後,淑妃對著沈燁介紹道:“這是盛好。”
沈燁不經意的抬眼看過去,盛好此時也小心翼翼的抬頭。
二人四目相對,盛好的眼睛是狐狸眼,一睜一閉之間,都是風情。
沈誠見此,心也癢癢了片刻,於是也說道:“盛好妹妹安。”
盛好也立馬站起來行禮:“殿下安好。”
二人見麵不過短短一分鐘,就眉來眼去了,淑妃看在眼裏。
幹脆對著二人說道:“我殿中有些新奇的糕點,燁兒,你帶著盛好去品嘗品嘗。”
沈燁見到了盛好姣好的容貌,立馬說道:“是,母妃。”
二人就這樣走了,淑妃臉上的笑容也逐漸淡下來。
淑妃對著旁邊的貼身宮女問道:“你覺得此人如何?”
宮女斟酌了一下,說道:“是個狐媚坯子,要做正妃,怕是不妥。”
自己的身邊人和自己的想法相同,淑妃也讚同的點點頭。
隨即又吩咐道:“派人過去盯著,別做出出格的事情,到時候甩都甩不掉。”
“是,娘娘。”有宮女回答道,接著就快步離開了。
淑妃在這些世家女子中挑挑揀揀,看來看去,也沒有合適的。
幹脆沒多久也就把這些女子送回去了,忙了一天的淑妃回到宮中。
翁履書回到翁府的時候,就有人急急忙忙的朝著翁寒時的院子走去。
看著那人略帶著急的樣子,想來是出了什麼事情。
回宮的路上,靜悄悄的,一個人也沒有遇到,總有一種不祥的預感。
淑妃回到宮中之後,卻被眼前的一幕嚇丟了魂。
盛好和沈燁衣不蔽體的躺在那裏,整個屋內的場景不言而喻,z都知道剛剛發生了什麼。
二人還在熟睡之中,淑妃的臉色蒼白。
對著身後自己的貼身宮女說道:“把門關起來,找幾個把穩的人守著。”
宮女也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立馬就去做事情了。
淑妃拿起旁邊的茶水,一把潑在沈燁的臉上。
迷茫的睜開眼睛,再看看旁邊的人,一下子就驚醒了。
看著淑妃慍怒的樣子,不著寸縷的沈燁一時間慌了神。
淑妃冷著聲音:“把衣服穿好,我在外麵等你,還有,把她也弄醒。”
說完就甩著袖子離開了。
沈燁清醒過來,看著一地的衣物,一時間有些恍然如夢的感覺。
很快,盛好也醒過來,第一時間不是驚慌,而是得意的笑笑。
等到沈燁發現她醒了之後,她才擺出一種讓人可憐的姿態。
“殿下,小女不是故意的。實在是殿下的力氣太大了,才會如此。”盛好眼淚汪汪的說道。
“什麼都別說了,起來穿衣服去母妃麵前。”沈燁的臉色不太好。
但是看著盛好,也確實無辜,臉色稍微緩和了一下。
淑妃在外麵坐著,旁邊的宮女問道:“娘娘,此事要如何是好?”
一把將茶杯砸在桌子上:“廢物東西,這就按耐不住了。”
宮女走上前,看了看周圍,才小聲的說道:“想來,那盛姑娘,也是有些本事的。”
聽見自己的宮女這樣說,淑妃的臉色冷了冷。
沒過多久,盛好就跟在沈燁背後來了。
淑妃看著沈燁直衝衝的跪下,後麵的盛好也手足無措的跟著跪下。
“母妃,請成全我和盛好。”沈燁重重的磕了一個頭。
盛好見到沈燁的第一句話是這樣說,也就強忍著害怕說道:“娘娘,求您不要責怪殿下。”
在盛好磕頭的時候,沈燁輕輕的抬頭,對著淑妃點了點頭。
淑妃招招手,對著其中一個宮女說道:“把盛姑娘帶下去。”
旁邊的宮女立馬懂了,盛好現在可還不配留下皇子的血脈。
等盛好被帶走後,淑妃對著跪著的沈燁抬抬手。
沈燁自知此次過錯確實在他,所以也很聽淑妃的話。
淑妃想了想,問道:“你可有看過,盛好是不是完璧之身?”
沈燁想了想,不確定的搖搖頭:“兒子不知,剛剛也沒有仔細看。”
淑妃點點頭,接著問道:“此次事情,是你經不住誘惑?”
聽到這個問題,沈燁猛地抬起頭來,對著淑妃堅定的搖搖頭。
“母妃相信我,我自然美色,但是絕不會是在這種情況之下。再說,盛好也沒有美到哪裏去。”
聽著自家兒子堅定的話語,忍不住的想到其他地方。
看著沈燁失魂落魄的樣子,淑妃的語氣稍微溫柔了一點。
“回去休息吧,今晚的事情知道的人很少,母妃會處理好的,不用擔心。”
聽見淑妃的安慰,沈燁才安心的點點頭。
“兒臣告退。”
說完就甩著袖子離開了,臉色陰沉的不像話。
翁履書是怎麼知道這件事情的,是後來某天遇到了盛家的馬車。
而盛好就坐在馬車之上,居高臨下的看著翁履書。
“翁姑娘好,許久不見,姑娘還是這麼嬌弱 。”
隻不過兩三天沒見,這個女子像變了一個人一樣。
按理說,大多數世家小姐,見到翁履書都要行禮,但是這個女子非但不下馬車,反而還趾高氣揚的。
掐春有點不服氣的對著馬車吼道:“你是哪家的人,見到我家小姐還不下來行禮?”
沒想到,盛好隻是輕蔑的一笑:“我叫盛好。”
話音一頓,然後把目光轉向高聳的藏書樓,不屑的說道:“翁小姐,去你家的藏書樓你看看,就知道我是誰了。”
說完就拍了拍馬車的邊框,前麵駕車的馬夫就識趣的往前走了。
看著遠去的馬車,掐春還在憤憤不平。
翁履書安撫道:“不要著急,都是不要緊的小事罷了。不過確實該查一下,到底是怎麼了。”
聽見翁履書這樣說,掐春也意識到自己有些失態了,趕緊低著頭稱是。
翁履書原本是打算出門去二叔家的酒樓看看,學習一下商賈之術。
沒想到出門就遇到了不愉快,也沒有再出去的心思了,又打算折回去了。
翁履書總覺得此間,應該是發生什麼事情,讓盛好的野心被釋放出來了。
剛剛要踏進大門,就有馬車在翁府門口停下來。
翁履書回頭看過去,就立馬有一個清脆的聲音傳出來。
“翁履書,看我給你帶什麼來啦。”
知聽這個聲音,翁履書就知道是誰了,是任卉來了。
剛剛的不開心煙消雲散了,對著任卉嫣然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