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楊明姍這明顯被嚇了一跳的模樣，閻峰挑了挑眉，問：“怎麼了？”
“頭兒，我有覺得有點不舒服。”
“怎麼說？”
“你們之前可能不了解孔輝，但是我了解他，我不懂，到底是什麼樣的改變，那能讓一個人變成現在這樣。”
閻峰聽到這話的時候沉默了下來。
他無法回答楊明姍的話。
此時在一遍的陳哲卻開口說道：“明姍，我隻能說你的共情能力太強了，有那麼點不適合當警察。”
苦笑了一聲，楊明姍開口說道：“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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