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給病人拔尿管，你們回避！”
一個年輕的胖護士推門進來，用餘光瞥了一眼沙發上正在閑聊的王瑩和陳子昂。
“剛說讓憋尿，憋好了嗎？”
她轉頭問王瑩媽媽。
王瑩媽媽點點頭。
“你們先出去一下。”
她溫柔地對王瑩和陳子昂重複護士的話。
陳子昂和王瑩對視一下走出病房，輕輕關上了房門。
“這護士怎麼連門都不敲？語氣也這麼衝？”
走廊裏，王瑩向陳子昂低聲抱怨。
“忙吧？這麼多病人，每天這麼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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