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昌林!!”
包廂門外。
聽到王濤的聲音,林笑陡然一顫。
這名字他熟悉不過,因為這位是省城官方大佬之一,雖然如今已經退下來了,但他的門生仍掌管著全省大權,而他人是一位誰都不敢惹的巔峰人物!
“林……林少,這位安昌林很厲害嗎?”金鑫在旁邊問道。
聲音落地,林笑直接揪住了他的衣領子。
“姓金的,我聯係你們金家是幫我收拾那個垃圾的,不是讓你們給我得罪惹不起的大人物的,立刻,讓你的手下全部退出來,快快快!”
他滿臉慌亂連聲吼道。
聞言,金鑫差點被當場嚇死。
在他眼中,省城的林少已經是天邊的大人物了,不然他爸也不會讓他來侍奉左右,誰成想竟然在這裏遇到了比林少更牛的存在!
“酒店的人明明告訴我,林少要找的人在裏麵啊,難道是搞錯了?!”
金鑫低聲嘀咕著。
話音未落,便直接衝進包廂內。
然而,看到周尋瞬間,他整個人先是一懵,接著就怒不可遏的吼道:“好家夥,老子說怎麼找不到你呢,原來你個垃圾在這裏!”
金鑫聲音落地,瞬間成了整個包廂內的焦點!
看向他的瞬間,那十幾個圍著安昌林的人中,其中一個銀發中年男人更是神色一凜。
“小金子,你和此人有恩怨?”
小金子……?
這稱呼把金鑫嚇一跳,因為整個中海市沒幾個人敢這樣叫他。
而能這樣叫他的人,毫無意外皆是中海市權勢頂層的那些大人物!
“謝伯伯?您怎麼在這裏?我……和他卻是有恩怨,您……不會和他有什麼關係吧?要是這樣的話,我也可以和他化幹戈為玉帛的,嘿嘿!”
金鑫咧嘴笑道。
被他成為謝伯伯的人,名叫謝靖。
他聽到金鑫無比謹慎的一席話,頓時怒不可遏,指著周尋吼道:“我和這種垃圾怎麼可能有關係,他害了安老,既然他和你有恩怨,你就代替我把他拉出去活活打死,替安老找回公道!”
金鑫聞言先是一愣,沒想到周尋竟如此膽大妄為,竟然連安老都敢害!
並且,他又喜出望外。
沒成想報複周尋的同時,居然還幫了謝伯伯和安老,這種舉手之勞就能一箭三雕的好事,他又怎麼可能拒絕呢!
“好的謝伯伯,您放心,今天有侄兒在,這垃圾絕對死定了!”
金鑫拍著胸脯保證道,而後死死盯住了周尋。
“你們還愣著幹什麼,給老子動手啊!”
“好的金少!”
聲音落地,幾十個地痞流氓立刻動手,直接推搡著把周尋帶出包廂。
芍藥被這一幕嚇一跳,美眸森然當即就要吼道!
“二師姐不用,這些人我能輕易擺平。”
周尋直接抓著芍藥的手說道。
見他一臉自信的樣子,芍藥直接放棄了打電話搖人的打算。
“交給你了小家夥。”她甜甜一笑。
“嗯,”周尋重重點頭。
很快,他們倆便被一行人帶著離開酒店,而後直接來到酒店旁邊一個陰暗的小巷子!
而和金鑫聊了幾句話,林笑沒想到自己真是找對人了,周尋和金鑫居然也有恩怨。
“很好,既然如此的話,就給我好好收拾他!”
林笑語氣陰冷的說道。
“放心林少,我已經迫不及待要把他大卸八塊了!”
金鑫的麵孔極其猙獰。
而後,他們倆便走出酒店,向著那個小巷子徑直而去。
與此同時。
酒店包廂內。
謝靖連連喊道:“叫救護車,送醫院,快快快,快啊!”
“來不及了,走走走,我背著老大,咱們直接去!”王濤也是焦急萬分的喊道。
誰料,他話音落地,謝靖竟然一腳把他踢翻在地,指著他鼻子連聲咆哮。
“姓王的狗東西,安老待你不薄啊,你竟然叫來那樣一個垃圾害安老,你他媽的良心都讓狗吃了嗎!?”
“我……”王濤簡直悔青了腸子。
其餘人見狀也是扯著嗓子叫罵道:“你什麼你,我看你就是故意想害安老的!”
“哼,你怕是收了安老敵人的錢,故意這樣做的吧,對方給了你多少?”
“姓王的,缺錢吭聲啊,我們誰都能給你一筆用之不盡的財富,害安老就過分了吧?”
“一個仆人竟有害主心,你該死!”
“……”
諸如此類的聲音瞬間將王濤吞沒,而情況已經到了這種地步,他簡直就是百口莫辯!
這一刻的他,心底不知道問候了周尋的祖宗十八代多少遍了!
但忽然。
正當謝靖準備背著安昌林奪門而去時,原本嘔血不止的安昌林忽然恢複到了健康狀態。
並且,還連連拍著謝靖的肩頭喊道:“放我下來,放我下來……”
“……???”所有人神色一怔。
而後,謝靖便小心翼翼的將安昌林放在了一張椅子上。
誰成想,安昌林竟然從椅子上一下子彈了起來,而後指著謝靖罵道:“你個混蛋,你讓那些人把老夫的救命恩人帶哪去了?!”
“啊……???”謝靖一臉懵逼。
其餘人看到這更是愣神過後,緊忙問道:“安老您在說什麼呀,什麼救命恩人啊??”
“就是剛才給治病的那個小夥子啊!趕緊找到那些人,絕對不能讓他們傷害到我救命恩人一根汗毛!”安昌林焦急說道。
此話一出,在場之人又是一愣。
但緊接著,他們盯著安昌林的目光中,便發現了超乎尋常的一幕。
原本安昌林給他們的印象,就是一個臉色枯黃,雙眸混沌,氣色極其萎靡的病老頭形象。
但現在,安昌林竟然麵色紅潤,雙眸清明,氣色好的沒話說就算了,原本一岣嶁的身子現在腰板也挺的筆直!
“安……安老,難道您的胃病……???”謝靖滿臉都是不可思議。
安昌林聞言即刻笑道:“沒錯,老夫的胃病已經徹底好了,現在胃部一丁點的不適感都沒有,並且原本心口好像壓著一塊石頭的感覺,也徹底消失了!”
“是那個小夥子治好了我呀!”
“糟了!”謝靖心底陡然咯噔一聲,而後便猶如瘋了一般奪門而去。